來,只能是齊安親自來了。
兩人話沒說幾句,戰文勇便將話題扯到了戰青青身上,說到自家女兒要親自去東蓬寺為民祈福,他也是滿腹真誠。
齊安自然是明白他話外之音的,隨即笑著說道:“戰大人放心,皇上心裡也記掛著青妃娘娘的,雜家這就回宮去秉承皇上,定很快將娘娘接回宮裡去!”
我爺爺可盼你好久了
戰府裡,白伯仲恭恭敬敬地朝戰茂行了個官禮,馬上就要例行客套幾句,被戰茂一語給攔了回去。老爺子笑著說道:“進屋進屋,進屋再說,別人不知,你還不知道?那些場面話在我這兒就還是免了吧!”
白伯仲知他性格,自是也不覺尷尬,隨著他就進了大廳。
他前腳剛邁進去,人就愣了一下,就見大廳裡,戰舞就坐在椅子上,看到他,戰舞起身笑道:“白丞相,你來了?”
白伯仲迅速斂了神色,習慣性地打了個揖,道:“微臣見過千歲夫人!”
知道有些話說多了也沒用,戰舞乾脆也就沒有再說,只是微微笑著衝他點點頭,道:“丞相快請坐,我爺爺可盼你好久了!”
戰茂不動聲色地瞪了她一眼,心道:我可沒有盼著他來!也不知道你這丫頭安的什麼心,非要將這個人請家來。哼,索性他就不說話,倒要看看這丫頭想幹嘛!
心裡這麼想著,嘴上該說的他倒也沒少說,呵呵笑道:“是啊,一直想跟左相促膝長談,奈何左相整日忙碌啊!”
白伯仲跟著客套了幾句,場面一度有那麼些許尷尬。
戰舞左右瞧了瞧二人,心思一轉,說道:“對了,爺爺,珞珞去哪兒了?你要不去找找她?別讓她被壞人拐跑了,您現在可就她這麼一個寶貝重孫女兒啊!”
戰茂很不買賬地冷哼了一聲,道:“她現在跟丫鬟們玩兒得正高興,怎麼會說拐跑就拐跑,你當戰府是什麼地方了?”
說罷,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轉過頭看向白伯仲,說道:“左相今日來,所為何事,不妨直接說出來。可是、皇上讓你來的?”
“額……”白伯仲不是個會說謊的,他這語氣一停頓,顯然就已經交代了。
戰茂再次輕哼了一聲,道:“皇上有什麼話要對老頭子我說的?”
白伯仲看看他,再看看戰舞,這種情況,他總不好直接將自己前來的目的說出來吧。他縱然老實,可倒也不傻。
於是,白伯仲想了想,說道:“老將軍多慮了,今日完全是白某前來找老將軍敘舊。不過皇上昨天聽說了之後,倒是讓白某帶了些話來。”
他說話慢條斯理,不緊不慢的,說的無非就是關於撤職戰文勇的事。大抵就是這件事,皇上定然會派人去查清楚,究其根本,然後證明戰文勇是清白的。
戰茂不說話,心裡卻在想:只怕清不清白的,所有人心裡都已經有數了。便是他自己,現在也有點不敢去深究這件事了。
從小,戰文勇對戰舞母女的態度就很冷硬。五年前,戰舞出了事之後,戰文勇卻突然對戰舞上心起來,不但親自前去尋找,還一改往日地抓住了“真兇”,替戰舞報了這毀靈根之仇。
那時候他還以為戰文勇終於感悟到了父女間的親情,可現在看來,恐怕事情沒有他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怪只怪,他壓根就沒有懷疑過戰文勇會做出那種事來。他一直以為,戰文勇哪怕是再不喜歡戰舞的母親,但“虎毒不食子”,戰舞畢竟是他的親骨肉。
可到底……這也就難怪戰舞為什麼會那麼恨他了,這丫頭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麼,所以這次回來之後,才會處處和戰文勇、戰青青針鋒相對。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他這心裡就悶得發疼。
這正說著話,白伯仲就看見他忽然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