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走又覺得不甘心。
想著,她又看向戰舞,笑著說道:“可本宮剛才無意中在聽到,怎麼覺著皇嬸兒這茶喝得有些強橫了?是母后這裡的茶不合你胃口嗎?”
白旖珊這話音還未落下,就聽得空氣中“啪”地一聲脆響,所有人愣住的同時,白旖珊也跟著腳下一個踉蹌,一個狠狠的巴掌險些將她甩到在地。
等她回過神,聲音都變得尖銳了。白旖珊一手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臉,勉強穩住身子抬頭看去,怒聲道:“你敢打本宮?本宮可是皇后!”
她一激動,情緒自然也控制不住,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喊了出來。
戰舞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居高臨下看著她,說道:“皇后怎麼了?皇后難道就不用遵守規矩了嗎?有個問題,之前咱們可就討論過。”
說著,她往前踏了一步,冷厲的目光直直地盯著白旖珊,說道:“天晝國尊崇長幼,長輩為尊的道理,皇后不是應該最懂的嗎?再怎麼說,我是你皇嬸兒,你在我面前自稱‘本宮’,還一口一個‘你’的,難道我作為攝政王妃,不應該管教管教的嗎?”
白旖珊快要氣死了,此時她更顧不得什麼“長輩為尊”了,往前一步和她平視,說道:“你雖為攝政王妃,可本宮畢竟是天晝國皇后,你是長我一輩,但你還沒有那個權力來教訓我?便是我真的有錯,那也得是太皇太后和太后管教,還輪不到你!”
“哦?是這樣嗎?”戰舞故作驚訝地扭頭看向趙凝,後者臉色比白旖珊好不到哪兒去,她悶哼一聲,說道:“皇后乃東宮之主,後宮的事,自然有太皇太后全權掌握,賞罰也自然有她老人家定奪,攝政王妃還沒權過問後宮的事,更沒有權力管教皇后!”
“還真是這樣啊?”戰舞秀眉蹙了蹙,明明是理虧了,她卻是並沒有半分愧意,說道:“那是我打錯了?可這打都打了,還能怎麼辦?皇后娘娘要打回來嗎?”
“我……”白旖珊想說:我為什麼不打回來?
但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趙凝一聲厲喝給堵了回去,“荒唐!你已經打錯了,難不成還要讓她也錯一回?你為長,她為幼,要她打你,等同於讓人打天晝國的臉!”
話說著,她不著痕跡地狠狠瞪了白旖珊一眼。後者接收到她的眼神,後背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來。
幸虧太后娘娘說的及時,要不然她真的把剛才到嘴邊的話說出來,那可就真的完了。
戰舞現在可是攝政王妃,理論上說,她是沒有什麼權力教訓自己,但是她夫君有啊!那位煞神發火,可是連皇上都不敢觸起逆鱗的。而目前看來,眼前這個女人應該就是他的逆鱗!
她這一巴掌要真是打了下去,恐怕千珏塵下一個要對付的可就是她了!
這麼一想,白旖珊又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在趙凝的眼神示意,強行壓了壓心裡的火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著不那麼衝,道:“是,母后教訓的是!皇……嬸教訓的也是!是臣妾失禮在先,皇嬸打就打了,您畢竟是長輩,臣妾又豈能真的打回去?那豈不是讓人笑話了!”
“啊!”戰舞意味深長地長啊了一聲,道:“那就好,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打回來呢!我就說嘛,我現在這身子骨啊,弱得很,一陣風都能把我颳倒,也幸虧皇后娘娘沒有動手,要不然……哎呦!”
她說著話,突然就捂著了肚子,這一聲“哎呦”可是把屋裡的人嚇了一跳,紛紛目露驚恐地朝她的肚皮看了過去。
去宮門口把人給哀家帶回來
趙凝更是驚得站了起來,額上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白旖珊也是嚇得忙往後退了一步,說道:“你、我……我可什麼都沒做啊,你這……”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