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后覺得奇怪,跟著看了過去,道:“莫非……是你?”
“太后誤會了,不是臣女!”戰青青慌忙辯解,又道:“是……是臣女那個不知廉恥的姐姐,而且她現在也已經不是姑娘了!”
聽她說完,趙太后氣得“啪”地一巴掌拍在桌上,道:“怎地許久不見,他竟然荒唐到這個地步了?這、這成何體統!”
白、戰兩女躬身站著,沉默不語。
趙太后又道:“太皇太后可知此事?”
白旖珊如實回道:“臣妾不知,臣妾已經有好幾日沒有進宮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趙太后脾氣並不好,相反的,正因為她脾氣太過急躁,才一直堅持不理宮中事,將自己關在佛門中。
而今,白旖珊一番話,成功地再次激起了她胸中的怒火。
她說道:“先帝讓他攝政監國,卻沒想他竟然這般欺壓我兒,難不成真以為這天下是他的了不成?”
“你放心,這件事哀家不會不管。今日回去,哀家就去面見太皇太后!”趙太后輕聲安慰著白旖珊。
後者想了想,說道:“臣妾也好久沒有見過太皇太后,不知她老人家身體怎麼樣?太后若是見到了她老人家,還煩請將臣妾的心意一併帶去!”
趙太后默了片刻,忽然道:“今日你同哀家一起進宮,哀家倒要看看,誰敢攔你!”
白旖珊要的就是這句話,她按捺住心底愜意,只道:“可若是讓千歲殿下知道了……”
“他若來問,自有哀家替你頂著!哀家倒要看看,我這個皇嫂在他眼裡還有沒有分量!”
午時將近,赫月晃著身影前來稟報:“千歲,那個女人進宮了!”
千珏塵懶懶地掀眸,目光沉沉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道:“那日買回來的胭脂,所用銀兩從你的俸祿里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