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玩兒,搞這麼大動靜連別人?講話都聽不清。
竇以晴雙手抱臂,目光緊盯身邊那個開場結束後?就沒有再抬起的?小腦袋,欲言又止:“你?……”
“我被嚇到了,周霧就幫我擋了一下,他人?真好。”溫辭問,“——吃西瓜嗎?”
擋了一下?那樣擋?抱著擋?
竇以晴還是覺得古怪:“不吃。你?怎麼和他單獨坐在這桌?”
“他送我過來,進來時快開始了,我就——”
“你?們一起來的??”竇以晴疑惑,“你?們都這麼熟了?”
“嗯……對,之前在濱城就熟起來了,他當時不是照顧我生病嗎?剛才在家一直打不到車,我就問了一下,沒想?到他正好經?過,就,就把我捎上了。”溫辭磕磕絆絆,胡言亂語,“……他人?真好。那梨呢?吃不吃?”
連續被髮?兩張好人?卡,身邊的?周霧單手扣著骰盅,沒忍住,偏過臉笑了一聲。
場子熱起來,不少人?過來他們這桌,關?系一般的?來找周霧敬酒,熟的?就留下來和他們玩兒骰子聊天。他們這明明不是中心的?臺子,卻是全場最熱鬧,周霧在中央,眾星捧月似的?坐著。
“你?笑什麼?”秦運靠近他,小聲說,“靠,剛才我還以為你?把那個摳你?背的?姑娘帶來了呢,沒想?到是溫辭。”
周霧開啟骰盅,輕釦在桌上,抬抬下巴:“開你?。”
“草!跟你?玩兒真沒意?思。”又輸一局,秦運把酒喝完,站起身對另一邊的?人?喊,“竇以晴,過來一起玩。”
竇以晴正在琢磨呢,她總覺得哪兒不對。聞言頭都不抬:“不玩。”
“猜到了,”秦運激她,“上次在島上輸成那樣,慫了是吧。”
竇以晴偏偏就吃這套,冷哼一聲,拎起自己的?酒杯走?過去:“我今晚不把你?喝趴,我不姓竇。”
秦運:“幹嘛?想?和我姓?你?做夢。”
溫辭鬆一口氣,把手裡的?梨送到了自己嘴裡,靠在沙發?上,安靜地看?他們玩。
溫辭其實看?不太懂,大多?時候,她都在看?周霧的?手。
周霧手掌很大,瘦長的?手指搭在黑色骰盅上,骨節突出分明,一扣一掀都帶著散漫的?意?味。他做什麼都好像擅長,玩了這麼久,酒沒喝幾杯,都在贏。
竇以晴離開後?,溫辭這邊空出一個位置。沒多?久,有個男人?舉著酒杯坐下來,興致勃勃地抻腦袋:“玩完沒?加我一個。”
夜店裡,人?們的?安全社交距離會?被無意?識的?縮短。感覺到對方的?腿貼到了自己,溫辭下意?識往周霧那邊挪了一點。
周霧把服務員剛送來的?低度數果酒遞到溫辭手裡,撩起眼皮看?那人?一眼,聲音不冷不淡:“坐那邊去。”
那人?一愣,馬上明白,剛才倆人?抱成那動靜,大家都看?見了。
他應了一句“好嘞”,麻利起身,彎腰用酒杯跟溫辭碰了一下,一飲而盡,討好地叫:“嫂子。”
溫辭:“……?”
待那人?去另一邊坐下,溫辭才愣愣道:“那個人?好像誤會?了,叫我——”
“什麼。”周霧懶懶地裝傻。
溫辭雙手捧著酒杯,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