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努力被人說靠美|色上位,到頭來你落了個什麼,顧雯,可不可笑?”
“蔣漓,不要再說了。”顧雯怒不可遏地打斷他?。
“我說的有錯麼?”蔣漓言語輕蔑地嘲笑她?,“你到底是聰明還是笨?不知道誰對你來說最有價值嗎?”
“閉嘴!”顧雯被戳到痛處臉色慘白,嘴唇顫抖,她?從來沒有把蔣漓當?做一個可以衡量價值的工具人。
不可否認,他?們真誠又熱烈地相愛,好的時候互訴衷腸,把彼此當?作依靠。
不好的時候,就?往對方最脆弱的地方扎刀子。
顧雯心裡想哭了,“是,我活得太?失敗了,確實?應該羞恥,但是誰又不是可憐蟲呢,否則你為什麼想逃走?”
“我們果然很瞭解對方。”
顧雯和?他?一樣的刻薄和?惡毒,貶低彼此,“兩個可憐蟲誰也?別嘲笑誰了,當?然,也?沒必要互相取暖。”
“現在,你和?我都不需要考慮誰退讓了,我們結束了。”顧雯拿了外套,去換鞋,“你可以放心無憂地出國,我也?安心過我的單身生活。”
“我還沒有讓你走,你不許走,”蔣漓動作粗暴地拉她?的手,扣著她?的脖子,發?狠道:“不能走。”
“你鬆開,瘋了嗎?”顧雯瞪大眼睛,“蔣漓,你沒有權利干涉我的自由。”
情侶但凡惱羞成怒,都非常不體面。
門?被摔上的那一瞬間,蔣漓感到一股難以名狀的巨大恐慌。
他?頹然地坐在沙發?裡,低頭看看自己,竟然對顧雯說出那麼傷人的話,越來越多的東西都在失去,他?只有顧雯了,可越抓流的越快。
這樣精神狀態堪憂的自己,和?梁靜賢又有什麼區別呢。
顧雯從蔣漓家出來,卻有種?深深的被拋棄感,可明明是她?提的分手。
她?沿著馬路一直走,到地鐵站,好多人在排隊,於是她?又出來,在路上晃到快十點才打上一輛計程車。
翌日午休,和?小童在食堂吃飯,碰上了陳鋮和?她?們湊一桌,陳鋮有個客戶在外地,他?最近忙著別的事兒,問顧雯有沒有時間幫他?跑一趟。
按理來說,應該是要幫這個忙的,但是顧雯自覺狀態太?差,就?婉拒了,“抱歉啊總監,最近跑醫院呢。”
“身體出狀況了嗎?”
“坐不了飛機,也?坐不了高?鐵呢。”
陳鋮遺憾地說:“這個客戶是我一個老朋友,還想讓你認識一下。”
“是挺可惜。”
小童最近實?習轉正,聽見來活了眼睛一亮,殷勤地說:“陳總,你看我行麼,我都能獨立對接商家了。”
陳鋮從頭到腳快速掃視著她?,幹吧豆芽菜一根,說話也?跟炮仗似的,笑著道:“你還太?嫩了,以後再有客戶再分給你。”
“好吧。”小童失望地嚎叫。
陳鋮端正的餐盤去了別桌,找海娜聊起來。
距離不遠,顧雯這兒聽得挺清楚,陳鋮對海娜說:“到時候,要發?揮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