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這麼想的?”
“是的,我當著朵兒只的面也是這麼說的。我剛才跟他說,真金更適合繼承忽必烈的汗位。”
“真金那孩子身子骨可弱!”
“小孩子麼!身體鍛鍊鍛鍊就好了。”
“真金可有兩位漢學老師?”
“漢家之儒學源遠流長,人人想習而得之。”
察必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合上轎簾子,“塔察兒,我先去看望朵兒只。”她說,四個蒙古士兵抬著轎子前行,他們身後的婢女們跟著前行,有的婢女看見塔察兒痴痴的笑,塔察兒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錯過她的身子,等距離轎子遠了,他站住,回身兇狠地盯著轎子。
轎子上下顛簸,轎頂上明珠四周的紅穗子顫抖,吱呀吱呀聲越來越渺小,察必拉開窗簾,探出頭,向前方張望,“我的丈夫忽必烈讓我大兒子朵兒只假扮成郝經的侍衛去南宋談判,就是不知道朵兒只此行收穫如何?”她這樣想著,看著前方時漸漸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