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遠門?」你小心翼翼地重複了一遍他說的這個詞。
「誰知道!」華生似乎對夏洛克現在不主動告訴他行程很不滿,「可能又是當特工潛伏進地下組織了唄。他把這個叫『出遠門散心』——按我說,散個屁的心!他以前就曾經在一個俄國地下組織裡呆了段時間!」
「他難道不是去其他城市的嗎?」你覺得大事不妙了,「比如,哥譚?」
沒想到華生迅速否定了,「哥譚?不,他才不會去那裡!」
這個世界越來越魔幻了。那個萬聖節夜晚發生的事情全部被抹去了,現在大家一致認為他生病是因為去執行潛伏任務時(或許)出現了什麼意外,才出現了目前這種令人哭笑不得的後遺症。
而你是唯一清楚這一切來龍去脈的人——都是系統搞的。
現在爛攤子還要你來收拾。
「那……有什麼治療方案?」你試探地問道。
你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根本不會有什麼治療方案的。只能靠系統進行指令碼修復。
華生搖搖頭,「沒找到病因,只不過——雖然這樣說很失禮,但我必須請求一件事。」
「什麼事?」你問。
「你也看見了,他現在除了呆在221b之外不會去任何地方。」華生的神色認真極了,「你能幫忙照顧一下他嗎?你知道的,哈德森太太沒辦法跟著他…上躥下跳。」
『難道我看起來就很像是上躥下跳的人嗎??』
這是你腦子裡第一個想法。
「我會定時來觀察他的病情的。」華生說。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上次你還有藉口可以被允許離開,這次,不管怎麼說你都得呆在這裡了。
就像系統所說的那樣,你確實也負有一定責任。
如果你可以找到更好的應對方式……那他也許就會避免這種情況了。
你答應了。
-
-
-
flag立起來就是為了被打破的。
你深諳此道。
因此你一路狂奔過來推開玻璃門,氣喘吁吁。走進來的時候還刻意看了看時間,七點五十九,差一分鐘就遲到了。你已經看見其他實習生領了工牌進去了。而你認識到的第二個事實是,小蜘蛛比你來得還晚,是確定以及肯定遲到了。
估計又是在哪行俠仗義去了。
工作人員領著你到這層樓左邊的辦公室裡領取屬於自己的工牌——雖然你們是實習生,可還是會發放這個,為了辨別彼此的身份,不讓無關人員隨便進入以生物科技為主打的奧斯本企業。
你一向一直站在門口的保安說明情況後,他就帶著你進了這間辦公室——桌子上擺滿了橫七豎八的橘色工作牌,而坐在辦公室裡的是一位黑髮女人。
她齊劉海,長相較為古典,卻不知為何給了你一種神秘的感覺。你總感覺她似乎有些熟悉,你也許在哪裡見過。
你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見辦公室門上掛著名字:菲利希亞。
你原本只想迅速找到自己的工作牌閃人,因為你頂著這兩個陌生人著實算不上善意的目光,實在是尷尬之餘又有些緊張。
『早知道就早點來了……』你想到昨晚上被迫和夏洛克一起玩數字遊戲,你都記不清楚自己輸了多少回了。臉上被他畫滿了各式各樣的圖案和一些簡單的字母,作案工具是你自己的口紅。
凌晨三點鐘了他居然全無睡意,纏著你,你被他那認真又黏人的樣子搞懵了。你都記不得自己否認了多少遍「我不是你的戀人」,可是,他居然能說出你們倆從認識到確認關係的完整過程。
雖然是偽造的,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些並不存在,可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