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寒剛剛走進去就看到了正在訓斥徐月的帝長淵,帝長淵這一回也真的是惱火了,讓徐月把人帶來,結果徐月是來了,但是帶著的人卻是在半路上丟了,不知道到是自己離開了還是遇到了什麼人,若真的是自己離去倒還好,要是真的是被人抓走的,那徐月這一回也就算是犯了打錯了。
“主上,屬下甘願受罰。”徐月雙手抱拳,單膝跪下來說道。
這一回確實是他的失職,此次來到赤城,雖然說他們也安排了人手,但是貼身保護帝長淵的也只有徐風和他兩個人,他之前在客棧裡等候著凌香寒,就剩下徐風一個人,一旦遇上點什麼,徐風一個人也招架不來,他自然是擔心不已,希望儘快到帝長淵的身邊,走的卻是急了一點兒,但是哪裡想到半道上卻將凌香寒給弄丟了。
“怎麼了這是?”凌香寒才能夠木樑上跳了下來,看著那站著的兩個人,笑眯眯的。
“司樂大人,您是怎麼來的?”手下的人明明都已經返回去尋找了,但是並沒有找到凌香寒,這會兒看著面前的凌香寒,徐月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好在人是沒有弄丟。
“我跟著你過來的啊,走的是慢了些,國師大人這是怎的,臉怎麼黑的這麼厲害。”凌香寒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回應了一句。
“沒什麼事了,徐月,你先下去吧。”帝長淵擺了擺手,沉著的臉在看到凌香寒的瞬間就已經恢復了神色,徐月領命,立刻退了下去。
帝長淵將時下落在了凌香寒的身上,她的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兩個人對視,誰都沒有說話。
末了,帝長淵突然開口道:“你不用為他開脫,是時候讓他吃吃苦頭了。”
徐月這兩年的脾氣越來越倔強,不比得徐風來的圓滑,但是凌香寒既然已經開了口,那麼他就順了她的意吧!
“嗯嗯。”敷衍了一句,凌香寒並沒有放在心上。
“等會兒你待在我的身邊不要亂走。”走到她的身邊,理了理她被風吹的有些亂的髮絲,他柔聲說道。
“知道,不過這會兒慕聞卿應該已經上船了,你不去瞧瞧?”她笑的是一臉的單純,但是說完她就感覺帝長淵的手僵了僵,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凝固。
帝長淵並沒有跟她說起慕聞卿的事情,他本意今日也不想帶著凌香寒來的,畢竟對於慕聞卿,他了解的並不算多,外界的傳言很多,但是他不相信,一個單純的和老百姓相處的好的人就能做國師,這個人必然還是有什麼過人之處的,他並不想她牽扯到其中。
只不過,傳言這個慕聞卿也是個翩翩公子,樣貌更是不用說,能被稱為南國第一公子的人,這外貌怕是不用想都知道如何,這些帝長淵自然不會和凌香寒說起,要是讓徐風徐月來說,這個理由只怕才是帝長淵不願意帶著凌香寒來的原因。
她那撩人的本事也不是別人能夠學的來的,要是心血來潮從國師身邊離去,轉身投入慕聞卿的懷抱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這就是瞧瞧。”他並沒有多問,收回的手又握上了她的手腕,帶著她朝前走了去。
凌香寒不悅的盯了盯腕上的大手,原本是想要掙扎的,但是想了想還是作罷,帝長淵時不時的發瘋她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小動作還是能承受的範圍。
凌香寒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經在漸漸的退步了,要是換做以往,帝長淵靠近她都會被她各種反擊,現在握手,親吻這樣的事情,凌香寒似乎也沒有一開始那樣排斥了,她自己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她對帝長淵的妥協速度遠遠比她想象的要快很多。
走到甲板的時候,帝長淵還是放開了凌香寒,凌香寒的目光落到了木階上,慕聞卿帶著侍衛緩緩的爬上了甲板,在那張臉露出來的時候,帝長淵回頭看了一眼凌香寒,果然看到了她雙眼中欣賞的意思,他臉一黑,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