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襲抱住他。
“七崽這一段時日不見,倒是懂了不少道理。”
看著自家鏟屎官的樣子,顧七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我是……實話實說嘛……”七崽決定狡辯一下。
“嗯, 是實話實說。”卿闕狀作隨意地附和了她一句。
權當哄著她。
星河這也是第一次單獨見這個神秘的修仙者,他有些害怕。
“怕什麼,本尊又不會吃了你。”
“沒有怕……就是再次見到仙長……”
“好了,別拍馬屁了,這件事情,本尊會幫上一幫的。”
得了卿闕的首肯,星河有些開心地笑了。
他多數時候, 是沉默著的。
敢這麼頂撞卿闕兩次,也已經是打算魚死網破了的。
所幸,這仙長是心善的。
只是小太子還未曾來得及高興, 卿闕又來了一句。
“只是, 以後也少花些心思哄小姑娘。”
說不準連小姑娘的心思都未曾摸清。
星河被他說的一時之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 卿闕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尊上,就這樣走了嗎?”
顧七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有些搞不懂卿闕的想法。
“七崽還想同他敘敘舊?”卿闕問道。
卿闕說這話時比平日裡倒是溫柔了不少, 只是顧七心裡還是有些毛毛的。
她覺得雖然現在自家鏟屎官的性子和無闕相差的有些大, 但是某些程度上, 他們二人確實是共通的。
就比如這日常酸溜溜的語氣。
顧七拽了拽他的長髮,朝他眨了眨眼睛, 問道:“尊上這是……不樂意了嗎?”
卿闕突然頓住了腳步,看著這隻沒心沒肺的崽,沉默了一會兒。
不知何時, 營帳已經又過了一日。
此時又是夜色降臨的時候。
他們來到了一個僻靜之地。
“七崽難道沒有想過我麼?”
這隻沒有良心的小崽子。
顧七突然被這麼一問,胖乎乎的手指無意識地蜷起,耳朵也垂下了。
她趴在卿闕的肩膀上,悶聲說道:“想的。”
準確的說,是很想很想。
“我看你倒是十分喜歡那無闕。”
喜他心無瑕疵,喜他溫和寬厚,喜他白衣無雙。
顧七被他問的有些懵逼。
怎麼突然扯到了這個問題上面了。
這不都是他麼?
而且,無闕還是個小孩子,跟小孩子計較什麼?
關鍵是……這個小孩子還是他自個兒。
“無闕不就是你嗎?你何必同他計較,而且他確實很可愛啊。”
卿闕抱著七崽坐到了一旁,將如今軟嘰嘰的小姑娘放到腿上,沉默不語。
那樣子,彷彿在說,本尊難道不可愛嗎?
甚至,某人還雙手結印,轉瞬之間,顧七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八歲左右男孩兒。
原本帶著的面具因為個頭的縮小掉了下來,倒是那一身白色衣物,隨著他的身形縮小而縮小。
隨著面具的掉落,顧七就看到了一個幾乎與無闕完全相同的小孩兒,除了那雙赤瞳。
但是顧七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家鏟屎官太幼稚了。
跟小時候的自己較什麼勁兒啊……
“尊上……你現在是打算用這副樣子回去嗎?還有你的衣服怎麼現在可以……”
變大變小了?
她可是牢牢記得自家鏟屎官那時18x的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