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平常的修士,怎麼可能有這麼濃郁的靈力的?
這濃郁的靈力,已經堪比一道靈脈了。
更可怕的是,這靈氣已經濃郁得開始凝結靈石。
白嫵媚有些好奇地隔空取了一顆瞧瞧,不過是指甲蓋大小的靈石,裡面的靈氣簡直就如同極品靈石一般。
甚至,比極品靈石還要好。
白嫵媚看了一眼逐臨,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廝怎麼突然這麼大方。
逐臨也並不在意白嫵媚或者是其他三位宗主的看法,他的目的另有其它。
這只是一個引子罷了。
一個需要掩蓋的引子。
剩下的三位宗主都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原本他們只以為過來除魔,但是現在看起來,更像是來分贓。
“今日請諸位過來,自然是要同各位共享好處的,只是……”
“只是什麼?”胥華直截了當地開口問道。
他並不指望這隻老狐狸當真能夠白給這麼一個好處。
宗門之間,也都是存在著利益鏈的,互相交換利益,在他們看來,並沒有什麼。
逐臨當然明白在場的也都是人精,根本不需要他點的太明白,他說道:“只是需要各位同在下演一場戲罷了。”
“戲?”
白嫵媚都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壞掉了,這逐臨到底是個什麼毛病?
近些日子都神神叨叨的,讓她捉摸不透。
而陪著自己外公來的御星河此時的目光正緊緊盯著被關在籠子裡的女孩。
雖然氣息雜亂,但是他總覺得這裡面的氣息很熟悉。
“外公,我們也要如此麼?”
御星河看著已經白髮蒼蒼的老人,將自己的疑惑問出。
“星河,你知道的,如今各個宗門的靈脈都已經枯竭……”
之後的話,他沒有說,御星河也懂了。
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御星河壓著心中的惱怒,藏在袖中的手不由得緊握成拳。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到底,是誰?
御星河覺得自己的神志愈發地凌亂。
那個看不清面容的“魔女”以及白朮的臉在他的腦海之中反覆出現。
前些日子,祈家的人已經來過,同外公談了他們的訂婚事宜。
外公本就為兄長未曾歸來的事情氣了許久,這婚事,他不得不應。
前面的諸位宗主的交談,御星河並沒有聽清多少,他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那籠子之中。
前面的幾位宗主似乎已經商量好了,他們站在了籠子周圍,施下了重重咒法。
這些咒法,皆是鎮魔重咒,非一般人可擋。
咒語沿著太極八卦圖紋開始散發出紫色的光芒,幾位宗主的法器也圍繞在了圖紋之上,法器凝聚除了器靈虛影,皆是雙手結印打算合力攻擊被圍困住的顧七。
顧七在金鐲的影響下漸漸清醒了過來,就見到了自己正在被一群人圍攻。
底下的陣法紋路詭異的紫色光芒讓她有些害怕。
她的心中愈發地煩躁。
器靈的攻擊已經全部落下,沿著圖紋的光芒朝籠子攻擊。
顧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渾身劇痛。
啊——
她不由得慘叫出聲。
此時幾位宗主也早早地將剩下的弟子給支使了出去。
那些原本還有些好奇想要圍觀的弟子聽到了慘叫聲,立刻便被嚇得連滾帶爬地逃跑。
在鎮魔咒的影響之下,顧七的神志愈發地清醒,但是心中的憤怒感也到達了臨界值。
她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