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逐塵的住處。
她現在得去找找看無闕。
說不定,有法子能回去。
她的四隻小爪子都套上了防水的紗罩。
走起路來,更沒有聲響。
逐塵正在外面拿著棋譜,對著棋盤研究著什麼。
顧七見了他,就撒開短腿跑了過去。
只不過,那個小榻子,她跳不上去。
沒有靈力。
顧七有些煩躁地撓了撓地板,然後發現……有套套,撓不了地板。
一直裝著未曾發現她的逐塵這才微微彎腰伸手將幼崽給抱了上來。
看了這些密密麻麻的棋子,身為一隻圍棋廢的崽,不由得豎了背毛。
看著幼崽的注意力在棋子上,逐塵倒是有些興趣地挑了挑眉,隨意問道:“崽崽也會麼?”
“嗷嗚!”不會!
聽著這幼崽理直氣壯地嗷嗚聲,逐塵忍俊不禁。
他輕輕地點了點幼崽的鼻尖,說道:“這般不好學的幼崽,現在還這般理直氣壯。”
“嗷嗚嗷嗚~”術業有專攻!
逐塵笑了笑,愈發地覺得這隻幼崽有靈性。
只是他的目光落在了顧七脖子上的冰鈴鐺之後,眸色一暗。
這個鈴鐺,他看著礙眼。
這個鈴鐺,證明著這隻幼崽是有主人的。
他如今,不過是佔著別人的寶貝罷了。
“崽崽,你有主人麼?”
“嗷嗚~”有的!
顧七還甩了甩自己脖子上的鈴鐺。
逐塵輕輕摸了摸這個鈴鐺,想要用力將這鈴鐺給毀了,可是偏偏,這鈴鐺的禁制……
待到對上那禁制,逐塵也發覺,這幼崽的主人,根本不是個簡單角色。
“嗷嗚?”
顧七也意識到逐塵有些不對勁。
他這是怎麼了?
逐塵垂了眉眼,摸了摸幼崽的頭,自言自語道:“不如崽崽陪我下一局?”
嗷嗚???
年輕人,你沒有搞錯叭?
她只是一隻崽,你就別為難一隻崽崽了叭……
但是逐塵似乎並沒有和顧七商量的意思,直接抱起幼崽,將幼崽放到了對面。
看著密密麻麻的棋子,顧七的眼睛都要暈了。
她可憐兮兮地望著對面氣定神閒坐著的逐塵。
“崽崽隨便落子罷。”
顧七一臉控訴地伸出爪爪給逐塵看。
逐塵這才無奈地笑道:“是我想岔了,倒是為難了崽崽,不如崽崽隨便動動棋子罷。”
好嘛,今天你這是真的要我一隻崽跟棋盤槓上了。
顧七隨便動了動一個棋子,逐塵也隨意動了一個棋子。
兩個人都是毫無章法地挪動著棋子,看著便是僅憑自己的性子“下棋”。
但是,即便是這樣,顧七的棋子也最後被逐塵的棋子圍追堵截了。
這崽崽的氣性一上來,就開始耍賴了。
“嗷嗚嗷嗚~”不玩了不玩了!
說著便跳下去,準備出去。
逐塵以為她要出去玩耍,也沒有阻攔,只是在外面吩咐了侍從看著她一些。
顧七原本也只是耍了性子,但是出門之後,發現這景緻確實不錯,於是也興致勃勃地在宣閣之中開始逛。
逐塵的傷藥極好,一個晚上,她的腳傷就已經好了不少。
這閣樓之中,都是些奇珍異草,顧七看得眼花繚亂,走著走著,就到了宣閣門口。
顧七伸出爪爪試探了一下,好像沒有禁制。
她可是在禁制這上面栽了個大跟頭,以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