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不醉人,但是味道酸甜,很得女兒家的歡喜。”危玉介紹道。
顧七看著這竹製的杯子盛了滿滿一杯酒,也看得出來這裡的女孩兒們,骨子裡都是相當豪爽的性子。
有一種惺惺相惜的中二之魂在顧七的胸口燃燒著。
duangduangduang——
顧七豪邁地喝了一大杯。
大概嚐了味道,跟葡萄汁差不多,但是確實有那麼幾分酒的味道。
危渝也狠狠地拍了顧七的肩膀,說道:“看不出來,這小身板還挺能喝!再來塊肉!”
她遞了一塊已經考得金黃滋滋冒油的肉塊,豪爽地撒了一些香料之後便遞給了顧七。
顧七接過之後,咬了一口,香味在口中迸發,看著做的精緻的烤肉裡頭卻有著相當粗獷的味道。
旁邊的卿闕倒是一直沒有動手中的酒。
“鵲鵲,你也嚐嚐,跟果汁似的,可好喝了。”顧七勸道。
但是卿闕卻一直沒有動作,就連旁邊的逐塵,都小心翼翼地嚐了兩口,嘗完之後,也有些感慨這酒水的味道。
確實是相當別緻的味道。
最終卿闕還是禁不住顧七的強烈推薦,便拿著酒杯嚐了嚐。
他的動作頗為斯文,喝酒跟品茶一般,只抿了一小口。
倒不是他端著架子,只是見多了喝酒誤事的例子,他向來是自律的。
但是似乎在嚐了之後,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便也繼續嘗著味道。
旁邊的危玉見此,倒也沒說什麼,看著這女子自律成這般,想來亦是能成大事之人。
瞧著旁邊那位名叫“清兒”的舊友,現在還纏著要找她要最烈的酒。
現在,還多了一個藍眼小丫頭。
二人這一唱一和,倒也是意外地和諧。
另一邊走過來了一個小丫鬟,在危玉的耳邊說了什麼,隨即危玉便有些抱歉地走到四人面前,抱歉地說道:“幾位客人,方才山長來尋,某先去迎著山長,阿渝會代替我招待各位的,希望各位今晚能夠玩得盡興。”
顧七點了點頭,說道:“多謝您了。”
危玉走了之後,危渝繼續充當著招待者的角色,顧七也和周圍的女孩兒們打鬧成一團。
但是沒過多久,女孩兒們突然都安靜了下來。
顧七見到氣氛不對,也連忙乖乖地在一旁待著。
往不遠處一瞧,走過了一個身著青衫的女子。
那女子的身量頗高,生了一雙凌厲的鳳眸,唇不點而朱,肌膚白皙,手中拿了一把白玉摺扇,用緞帶將長髮束起,雖然裝束簡單,但是看上去便是氣勢非凡的樣子。
她的身邊跟著畢恭畢敬的危玉。
顧七看著這架勢,也知道,想必這個女子就是危玉口中的山長了。
看著當著是英氣逼人。
似乎是注意到了顧七的注視,那女子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顧七被這麼一看,有些緊張得臉紅,那山長反倒是用摺扇輕輕抵了一下下巴,眸中頗有些意味深長的感覺。
顧七連忙低頭,不敢看什麼。
而顧七低頭的瞬間沒有看到那山長看了她一眼的同時還看了一眼旁邊喝高了的清兒,唇角微微一笑,更顯興味。
喝高了的清兒,倒是難得睜開了眼,衝著山長笑了笑,兩顆尖牙露了出來,看上去傻的不行。
危折(山長)將白玉摺扇一合,不再看他,似是有些嫌棄。
清兒倒是不在意,只是繼續叫了小姑娘給他倒酒,好像根本沒有在意山長的嫌棄(或者是根本不知道)。
山長坐到了主坐之上,看了一眼一旁被關押著的男扮女裝的男子們,問了句:“危玉,今日怎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