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這些年的脾氣愈發的不好了。
前些年見那時候還是少宗主的宗主的時候,儲子濯便覺得這世間怎會有這般溫和儒雅之人。
只是不知何時,便不再是這樣了。
那個女子死了。
儲子濯不懂什麼情愛,見到宗主的樣子之後,更是覺得這所謂的情愛是致命毒藥。
裹著蜜糖的毒藥。
讓人痛苦的同時,甘之如飴。
他寧願天天和阿蔓待著,看著阿蔓嚼雞骨頭。
彼時無闕聽了他的話,搖了搖頭,說道:“宗主如同往常一般,只是應了。”
儲子濯得到了答案,心中也鬆快了一些。
他總覺得無闕雖說性格還算溫和,甚至說平日裡對待弟子都是相當寬厚的,但是做起一些事情來,又是十分瘋狂的。
這種奇怪的性子,讓儲子濯一度非常頭疼。
只是無闕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對於儲子濯的性子也十分頭疼。
他不熱衷修煉,天天喜愛和草藥呆在一塊,可是又不是擅長煉丹的丹修。
總之,便是不甚上進。
無闕有時候著實有些看不過眼。
但是也無可奈何,這是儲子濯自己選的路,只要不歪,無闕便無權干擾。
二人都秉持著這樣的性子,倒是還算意外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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