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說話,豪格側福晉道:“怎麼不見你們府上的寧侍妾?”
察哈爾庶福晉笑道:“她身份低,這樣的局面,來了也是不妥當的。便在自己住處待著,不出來見人罷了。”
豪格側福晉嘁道:“她是侍妾,合該來伺候你侍奉你。叫她來。自遊獵之後,我還沒什麼機會看到她呢。”
“外頭的傳言你們都聽說了吧?為了她,你們府上的睿王把府裡的人都換了,她就這麼厲害嗎?都騎到你們頭上去了?”
博爾濟吉特氏這話很不客氣了。
察哈爾庶福晉還是笑著的:“倒不是不全怪她。是奴才們有些不像話了。”
博爾濟吉特氏道:“她難道不是奴才?侍妾難道不是伺候主子們的奴才?”
“你把她叫來。妹妹我和你說,你年紀小性子軟,不會教導,我幫你教訓她。上回在遊獵的時候,我就看她不好了,只是當時有人替她說話,我不能發作,這回我是真看不下去了。你們府上有福晉有側福晉,再不濟還有庶福晉,什麼時候輪到她一個侍妾作威作福了?”
博爾濟吉特氏立逼著察哈爾庶福晉把寧翹喊來。
察哈爾庶福晉沒有辦法,只得對身邊的侍女道:“你去邀月堂瞧一瞧,看看寧侍妾可有空閒。若是不忙,就將人好生請過來坐坐。”
那侍妾答應著去了。
博爾濟吉特氏卻很是不滿:“不過一個侍妾罷了,你這麼小心翼翼的幹什麼?”
察哈爾庶福晉道:“好歹也是我們主子爺喜愛中意的人,總不好得罪她的。一府的姐妹,還是和氣些好。”
博爾濟吉特氏冷哼道:“你怎麼還是這麼好性兒?你這樣怎麼在府裡立起來?回頭要是被人欺負了怎麼辦?你看著吧,她那個樣子我早就看不慣了,今兒我替你出氣。什麼喜愛中意的人,那就是伺候爺們的奴才。”
察哈爾庶福晉苦笑著不說話了。
誰都知道,肅王側福晉這性子霸道聲名在外,連宮裡娘娘都是寵著的,又是皇上長子媳婦,誰能越過她去呢?
陪坐的眾人都不說話。
幾個庶福晉都不開口,豫王側福晉佟佳氏慢悠悠的瞧著,鄭王那個年紀小些的側福晉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和別人都不一樣。
博爾濟吉特氏說要好好的教訓寧翹,她是一臉的躍躍欲試,那狗腿子的樣子簡直是活靈活現的。
佟佳氏就明白了,她就說呢,怎麼偏要在這個時候弄個什麼小宴。
還非得是人家福晉和側福晉都不在的時候。
這豪格的側福晉壓根就不是為了賀喜來的,她就是衝著寧氏來的。
上回在外頭,有禮王福晉護著,宸妃和博爾濟吉特氏沒能對寧氏怎麼樣,這博爾濟吉特氏一直懷恨在心呢。
這回叫她找到了機會,帶著人上門來,來欺負人家府上的侍妾了。
這是連藉口都懶得找了,就非要把那口氣給出了。
照著這個局勢瞧著,寧氏非得吃虧不可。
佟佳氏想,可虧著她覺得不妥當,帶了那拉氏來了,不然的話,怕是沒人能攔著博爾濟吉特氏了。
這位可不比別的博爾濟吉特氏,這位的性子,那是真的敢把人弄死的。
跟皇長子瘋到一起去了。不愧是夫妻倆的。
正說著,寧翹叫察哈爾庶福晉的侍女給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