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煙雨她們分類呢。想著冬天和春天的時候,再添些什麼衣裳。不過這也不著急,針線房那邊差事多,奴才慢些才能送過去。”
多爾袞是為了補償她。鮫絲紗沒了,就送來各色稀罕的衣料給她。比當初福晉給的她還要好些。也都是她這個身份能穿的,這兩日,寧翹就和丫頭們在忙這個。
多爾袞道:“周得勝那邊,沒發現趙氏有什麼不妥當的。今兒已叫她和她底下的人回去當差了。你有什麼要做的,只管送去就是了。年下事情多,年節底下可不能耽誤了給你做衣裳的。”
寧翹倒是已經聽見了,蒙嬤嬤那邊已經放回去了,如今聽說趙嬤嬤也放回去了,寧翹這便安心了。
看小丫頭甜甜說著謝謝主子爺。
多爾袞便道:“那鮫絲紗上被人下了一種藥汁。太醫和府醫都驗出來了,是容易叫小孩子身上過敏起疹子紅腫的草藥。下手的人很謹慎,劑量不多。大阿哥和大格格那會兒正一人抱著一個手爐,遇上熱氣那凝固冰凍的藥汁就融化了,叫他們沾上了。”
“也是鮫絲紗枯色的主要原因。那藥汁剝離不下來,那東西留著也是禍害,等事情完了,本王會讓人把那東西毀掉的。”
“一阿哥沒碰那東西,但他身子弱,又和大阿哥大格格離得近些,自然也跟著沾染了。這東西哪怕他沾染一點點,也差點要了他的命。”
寧翹感嘆:“這害人的心思可真巧。也真夠狠毒的。”
多爾袞想,是啊,巧得很,瞧瞧,把多少人都牽扯其中了。
多爾袞捏捏寧翹的臉:“東西毀了,沒有偷偷哭吧?”
寧翹立時揚起下巴:“奴才在主子爺眼裡,就是那麼沒出息的人麼。”
多爾袞倒是叫她逗笑了:“不是說你沒出息。是怕你心裡難過呢,怕你悄悄傷心。那是個好東西,將來本王尋到了,再送你。這個東西已有說法了,就別惦記了。”
“奴才知道的。主子爺不說,奴才也是知道的,”
寧翹在多爾袞掌心蹭了蹭,輕聲說,“奴才就是有些害怕。這鮫絲紗好歹是沒經過奴才的手。要是經過了奴才的手,那奴才怎麼說得清呢?”
這回要是把她也算計進去了,那可真是百口莫辯了。這樣的艱難自證,就算是清白的,怕是也要受苦的。
這回這個人,是目標在孩子們身上,要是把她算上了,只怕也是一場禍事。
寧翹怕啊。怕什麼呢?
怕多爾袞對她的感情不到位。怕受罪。怕被人算計。
也怕這個局面被她碰上了。
要是將來她有了孩子,是不是也跟這回似的,被人這麼算計?
最關鍵的是,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多爾袞手上的動作溫柔,語聲也溫柔,眸光卻因為寧翹的話而冷凝成霜:“別怕。本王會查清楚的。”
“現在已經有些眉目了。只是還沒有找到人,等找到了人,就知道了。”
多爾袞明顯是不肯多說的樣子,寧翹也知道現在還沒有定論,要說也是無從說起的。她也就懂事的沒有追問。
任由多爾袞將她抱在懷中安慰。
多爾袞垂眸看她。
這是小丫頭第一次說怕了。
她怕什麼,他都是知道的。
他原先以為,可能真的是福晉們有什麼問題,才以至於就只有佟佳氏所生的這個孩子。
但這回深查下去,發現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有些人是真的不能生,而有些人不是,是明明可以生的,但就是沒有懷上。
查出來的東西太過於繁雜,也很凌亂,沒有太過於指向明顯的線索。
這是經年累月的東西,需要耐心的調查。
多爾袞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