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不滿的,兩個人問過寧翹後,就談好了,這回是煙雨跟著去,下回就是煙霞跟著去。
寧翹只管兩個人都要歷練,也就預設了。
這一說定了,自然就要開始收拾出門的箱籠了。
這侍妾出門,帶的人是有定數的,用的東西也都是有定數的。
能帶出去的就四個箱籠,一應所需的東西都要放在裡面。
周得勝帶來的四個丫頭不愧是從旗下奴才們裡頭挑的最好的,她們家裡父兄都跟著出去行軍打仗過,都是很會收拾行裝的。
跟著煙雨煙霞收拾了一會兒,哪怕精簡了許多,卻還是多出許多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這回隨駕出去圍獵,是要在外頭宿營兩個月的,那養息牧牧場連行宮都沒有,他們就喜歡在外頭宿營扎帳的那種感覺,這在外頭住著,可不比在屋裡住著的,需要的東西就更多了。
哪怕是夏天,渡過遼河後,那邊到了晚上的溫差也是很大的,而且要一直待到九月才回來,若是要到草原上或者以前葉赫烏拉等部舊地上去遊獵,那風就更大了。
這禦寒的厚衣裳也是要帶幾件的。
寧翹叫她們索性不要再減少了:“這都是需要帶的東西,再少怕是到了那邊都不夠用的。那地方可沒處逛街市去,想買怕是也買不到這樣好的。”
就先放在這兒吧,等晚上多爾袞來了,再問問他怎麼辦好了。
福晉後來又派人去過二門口,想要請見多爾袞。多爾袞後來見了福晉。
也就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福晉就從前頭回來了。
同時帶回來一個訊息。這次跟隨多爾袞出門的是寧氏和李氏。
訊息傳到李氏這裡,李氏這忐忑了一夜的心終於是安定下來了。
她就怕自己這事不能成。可福晉三番兩次的去請見,她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
瞧見主子爺那樣為寧氏做臉,她心裡酸酸的難受,這樣出頭鬧了一回,卻沒能得到想要的結果,又怕主子爺為此責罰了她。
聽說連周得勝都捱打了,而她這裡卻靜悄悄的沒個動靜,李氏就想著,或許寧氏在主子爺心裡也沒有那麼重要的。
她這回跟著出門,還是有機會的。
畢竟她和寧氏是一樣的身份,大家都是侍妾,主子爺身邊也沒有別的人在。只有她們兩個隨行,又不像府裡這麼多的人,主子爺眼裡還能看不到她嗎?
李氏這裡得了訊息就開始收拾箱籠了。
收拾來收拾去的,箱籠都是不夠。
她和她的兩個丫頭慧文慧怡都不知道怎麼辦了,慧文說去問問福晉。
李氏不同意:“就為了這點小事去問福晉,豈不是顯得咱們一點主意都沒有?”
李氏叫慧怡:“你去邀月堂,打聽打聽寧氏那邊是怎麼安排的。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還是可以問一問的。”
結果不出一刻鐘,慧怡無功而返:“姑娘,奴才連邀月堂的門都進不去。守門的小太監一問三不知。奴才什麼都沒打聽到。那門上也什麼都瞧不見,不知道里頭是什麼動靜。”
現在的邀月堂就跟個鐵桶似的,外頭且不說,但確實是輕易打聽不到裡頭的訊息了。
李氏道:“你說了是我叫你去的嗎?”
“奴才說了。”慧怡道,“可他們說寧姑娘在忙,要預備著出門的事情,不得空閒見奴才。至於奴才說的事,他們說,寧姑娘也是頭一回出門,也不知道章程如何,請姑娘自去問福晉。”
其實那守門的小太監說的是,邀月堂可不敢不守規矩,秋雅閣是最守規矩的,這事他們姑娘做不得主,還叫她去找那能做主的人。
新來的小太監牙尖嘴利的,跟他們姑娘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