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理膳食和睡眠的。
烏喇嬤嬤和煙霞煙雨都在旁邊認真的記著。
等府醫走了,寧翹才道:“讓剛安派人盯著他,不許他說漏嘴了。”
煙清道:“主子安心,周公公那裡一直有人盯著呢。”
寧翹道:“別什麼都指望周得勝。那是主子爺身邊的人,遲早得回主子爺身邊去的。咱們自己的人盯著,比他方便些。”
“另外我這裡懷著雙胎的事,也不許走漏了風聲,底下伺候的人,你們都盯著些。不要叫外頭知道了。更不要叫正院和東院知道了。”
寧翹不打算把這事兒公佈出來。多爾袞那裡自然是瞞不住的,但別的地方,還是低調些好。
當初有孕公之於眾是迫不得已,如今有的選擇,她自然是要安安靜靜的養胎了。
烏喇嬤嬤和煙霞煙雨按照寧翹的吩咐將一切都料理好了。
府裡各處就只以為府醫是尋常診脈,並不知道寧翹這回一懷就懷了兩個。
要說府裡就真的沒有人想做手腳麼?寧翹瞧著可未必。
據煙水幾個說,總有些時日,外頭鬼鬼祟祟窺探邀月堂的人可不少。
寧翹就防著他們的,輕易不出邀月堂,就是有人想做手腳,也害不到她頭上去。
多爾袞將她好好的保護起來,她可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片心。
況且就這幾年,新生的幾個孩子個個都三災八難的,宸妃的八阿哥甚至直接沒了,寧翹這心壓根就放不下去,她是真的得好好的護著自己的孩子,要將他們平安的生下來,讓他們平安健康的長大。
多爾袞那頭知道她懷了雙胎,信中反覆確認,是十分高興的樣子。
還和她說,若非這會兒抽不開身,是真想回來見見她的。
多爾袞這一走,也有小半個月了。
這會兒又沒發生什麼大事,那邊是不好就這麼回來的。
寧翹不想多爾袞耽誤了差事,上一回是事出有因,這回要是就這麼跑回來,怕是皇太極那裡就有理由針對多爾袞了。
總不能自己將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嘛。
多爾袞倒是按捺住了,只同寧翹說,待月餘差事完了,她的月份也正好大了些,就叫宮裡的太醫給她仔細的瞧一瞧,興許那個時候,便知道孩子究竟是阿哥還是格格了。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就有許多的話說。
這會兒分開了,她有了身孕,似乎要說的話就更多了。
寧翹有孕,多爾袞不許她多寫字,她也不肯假手於人,絮絮叨叨想了許多日常,寫出來又不能太多字。
倒是多爾袞,家書一回比一回厚實。
每回看完了信,寧翹都把他的信好好的收起來放著。
總覺得這些信,要比從前那薄薄的家書真實厚重許多。
手寫的字跡厚重,從心而發,寧翹捏著他的信,想著他的模樣,總覺得相隔兩地,卻又似乎緊緊相依。
書不成字,紙短情長。
可多爾袞,他又是不是對自己有情呢?
不知是不是有孕多思的緣故,怕壞了眼睛,烏喇嬤嬤也不許她多看書寫字,只好對著滿院子的花草養精神。
養著養著,就忍不住想起這些事。
這樣安然聽著微風拂過花鳥香鳴的日子,可真是難得,也真是舒坦。
可瞧見煙清那邊有兩個小丫頭過去急急忙忙說了些什麼的模樣,然後煙清又轉頭來尋她。
寧翹就在心裡嘆道,這是又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了。
煙清這模樣,可有日子沒出現了。
就像周得勝那邊,多爾袞一掃眼,周得勝就知道下跪請罪。
寧翹一看煙清這模樣,就知道定然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