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側福晉卻沒有回來。
要麼,就是這些蒙古庶福晉們,還有正院的福晉什麼都不知道,也不關心外頭的事。
要麼就是,庶福晉們或許不知情,但是福晉保不齊知道些什麼,但是福晉一如既往的緘默‘養病’,不摻和外頭的這些風雨。
寧翹悄悄與煙霞道:“沒事兒讓人多盯著些正院和幾個庶福晉的院子,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若是有什麼與外頭聯絡的,打探清楚了便來回我。”
寧翹想,但願是她多想吧。她總覺得事情還沒有完。
若是沒有動靜,那也就罷了。
外頭也聽不到宮裡的訊息,寧翹只讓人盯著便是了。
她早上起的太早了,用了午膳後歇了。
本來以為睡不著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宮裡勞心勞力的累著了,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與煙霞她們說過了不必叫她,就讓她放心大膽的睡,還真沒有人來打擾她,寧翹存心補覺,也就這麼昏天暗地的繼續睡。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她是被一個擁抱給驚醒的。
醒過來人還有點懵,看見天都黑透了,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主子爺?”寧翹看見多爾袞,被多爾袞緊緊的抱著,也有點回不過神來。
多爾袞不是在宮裡麼?怎麼這時候回來了,事情查清楚了?
多爾袞抱著人淺淺地笑:“這都什麼時辰了?聽說你用了午膳就睡了,晚膳都沒用?”
瞧見小丫頭傻乎乎的點頭,多爾袞便笑道,“那就起身吧,睡了這麼久,不餓麼?起身陪爺用一點。”
他在宮中,連午膳都沒顧得上吃。
連膳食單子都懶得點了,直接叫郭喜自由發揮。
寧翹起身洗漱穿衣,因她提前吩咐過,多爾袞對她錯過了晚膳有些不滿,但好歹沒有對丫頭們惱怒。
他自個兒也知道寧翹睡眠不足,她渴睡,也就由著縱著她睡飽了。
寧翹這會兒倒是餓了,可她看多爾袞總覺得有些不尋常。
這都半夜了,沒人說不準許多爾袞半夜回來的。可多爾袞一回來就給了她一個緊緊的擁抱,她是這樣才醒過來的。
多爾袞雖然笑著,寧翹卻總覺得他有事沒說出來。
這大約是兩個人在一起時間長了,能從對方細枝末節的情緒裡感受出來的不對勁。
哪怕對方不說,也會覺得他有心事。
用膳的時候,寧翹也察覺出來了,明明說的是午膳就沒吃,可都這會兒了,多爾袞還是沒什麼胃口,吃的也不多。
好歹哄著他吃了平日飯量七八分的量,也就落筷了。
多爾袞去沐浴,寧翹把小太監叫住了,她自個兒親自進去侍奉。
“主子爺有心事吧。”
寧翹柔聲細語地道,“主子爺從宮裡回來什麼也沒說,還和奴才一般如常用膳說笑,可奴才還是能看出來的,主子爺有心事。”
“這人心裡頭一旦有了事情,就總是覺得心裡沉甸甸的。主子爺的心事,不知道是不是能與奴才說一說。奴才人微言輕,也不知道如何替主子爺分擔大事,但總是能分擔一些的。或者能叫主子爺心裡輕鬆一些。”
“若主子爺不想說,那就當奴才沒有問過這個話。奴才只管安安靜靜的陪著主子爺,讓主子爺順心如意。”
多爾袞把人牽到跟前來:“不要這樣說你自己。”
啊?寧翹有點沒懂。
多爾袞道:“你在爺身邊,不是什麼人微言輕。以後不許這樣說了。”
寧翹笑著應了一聲好:“奴才聽主子爺的。”
多爾袞道:“不是不與你說。是說出來怕你害怕。其實一回來,爺就知道瞞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