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上門,若是福晉叫你出來,也不要怕,該如何便如何。”
“爺叫了人看顧你的。平白無理的事,你只管記著,回來爺給你撐腰。可千萬別委屈自個兒,但也別叫自個兒受了傷。寧肯忍一忍,保重好自己,只管等著爺回來給你做主。”
寧翹點頭:“奴才知道。奴才不會叫自己吃虧的。”
倒是好奇看顧自個兒的那個人是誰,問了多爾袞,多爾袞道:“多鐸府上離咱們府上不遠,你若有事,可託信去他府上,尋他的側福晉佟佳氏。她會幫著你的。”
佟佳氏?和多爾袞府上的佟佳氏是一家的嗎?
寧翹道:“奴才只是個侍妾,豫親王府上的側福晉若看顧奴才,會不會——”
“沒什麼的。什麼都不會有。”
多爾袞道,“佟佳氏出身正黃旗,從前沒換旗色的時候,那也是一起在編旗下的人家。她家裡如今尚還不錯。護著你也是應當的。上回外頭的分組賽馬,爺也是這樣託的。後來有禮王福晉為你說項,她也就沒開口了。”
寧翹恍然,原來是她啊。只是當初注意力全在禮王福晉身上,倒是全沒注意過多鐸的這位側福晉。
多爾袞沒說太多,寧翹卻能聽出些意思來,這位豫親王府的側福晉佟佳氏,應該就是自己人了。
就是可以被稱作是豫親王很看重很信任的人,也是多爾袞信任的弟媳,否則不會讓佟佳氏來護著她。
要知道多爾袞可沒有說讓福晉和自家府裡的側福晉護著她呢。
寧翹回了邀月堂,這後院裡果然氣象更新,跟前些日子的氣氛是大不一樣了。
雖然她並不能全看到,但是瞧著煙清幾個和邀月堂裡奴才們的精神面貌就知道,是沒有再欺負邀月堂的事情發生了。
趕出去和處置了那麼多的人,也是叫各處看見了寧翹在多爾袞心目中的分量。
這失寵的說法銷聲匿跡,府裡頭漸漸說的,都說她這個侍妾將剛進府月餘的察哈爾庶福晉給比下去了。
寧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是以不管外頭怎麼說,她這回是樂得看這樣的傳言發展的。
多爾袞隨皇太極出征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多爾袞進了後院,往福晉處交代了一番,又去了佟佳氏那裡看了看二阿哥,也沒有久留,再沒有去別處,直接就去了邀月堂。
再邀月堂用了晚膳,安置的時候將寧翹攏在懷裡。
這在前院住著的時候一直沒碰上,這回要出征,按規矩可是不帶人伺候的,多爾袞可把數日前的都給補回來了。
大半個月的沒動過,這一動就是大半個晚上才放過寧翹。
“好好在府裡等爺回來。”多爾袞親了親寧翹紅潤的肩頭。
寧翹頂著一臉的紅暈,抱住多爾袞勁瘦的腰身:“嗯。主子爺也要平安。”
大約也就睡了不到一個多時辰,寧翹就聽到了聲響,一睜眼便是多爾袞起身要準備出發了。
多爾袞的鎧甲是直接拿過來的,在這兒換上後,便直接去宮中,跟隨皇太極出征,大約要到了路上的時候就直接在趕路途中再用膳了。
也難好好吃一頓,就用點水再啃點餑餑,等到了宿營地才會造鍋做飯的。
寧翹也起身了。
多爾袞卻心疼她沒睡多久,叫她再睡一會兒:“爺很快就走了。”
寧翹到跟前來替多爾袞整理帽纓:“那按規矩奴才也是要送的。何況奴才私心裡,也是想著要送一送主子爺的。福晉側福晉庶福晉們都在,怎麼能少了奴才呢?”
“主子爺待奴才這樣好,奴才若不去,那可是奴才沒有良心了。”
多爾袞就笑了:“好。那就去吧。”
寧翹怕一會兒人多來不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