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的八個區,也有不同的logo,你看著那塔,能想到什麼?”
黎容輕笑:“求神拜佛?想不到什麼。”
岑崤:“不用著急,他既然願意給你看,早晚有一天,自然會讓你知道。”
黎容緩慢咀嚼口中軟糯鮮香的包漿豆腐,目光望向遠處一株白楊樹,若有所思:“還有,我跟他提了徐緯的名字,順便給徐緯扣了頂帽子,但是他好像沒信,要麼他跟徐緯關係不錯,徐緯曾向他透露過內情,要麼……”
岑崤:“徐緯這個人很重要,一定知道很多內幕,但現在不能輕易去找他,他之所以留在海外,就是想躲避紛爭,保護自己的安全。他有良知,但又極度畏懼,現在我們問他什麼他也不會說的,誰贏了他就幫誰。”
黎容贊同岑崤的說法,這也是他們按兵不動的原因。
他猶豫了一下,有些躊躇道:“還有一點,張昭和勸我去更好的班級,勸我認真對待這個專業,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居然能感覺到,他是真心實意希望我好。”
岑崤略感詫異:“真的?不過我……也從來沒有關注過這個人,他太不起眼了。”
黎容知道,岑崤說的沒有關注,是指他中毒身亡之後。
和鬼眼組組長杜溟立相比,a大生化系吊尾車講師,確實是太不起眼了。
黎容輕嘆:“慢慢來吧,這才剛開學。”
說著,他又叉了一塊包漿豆腐,喂到岑崤嘴邊。
岑崤垂著眸,將豆腐含入口中,含含糊糊道:“別給我了,你吃吧。”
黎容聽了這句話,難免忍俊不禁:“我們現在還真像……普通情侶。”
以岑崤的身家,將全部包漿豆腐包下來都不值一提,他買一份是真的只想給黎容吃的。
但這種脫口而出的將好吃的讓給對方的話,讓黎容有種同甘共苦的錯覺。
好像他們只是囊中羞澀的大學生,解饞的零食也只捨得買一份,而這一份也心甘情願讓給對方。
這種感覺也挺美妙的,於是黎容興之所至,湊上去,在岑崤唇上親了一口。
他眼瞼輕顫,髮梢在暖風中打晃,明媚的日光下,稍彎的眉眼彷彿也帶了溫度。
“今天是椒鹽味兒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