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統一開會總結經驗教訓。】
還不等岑崤回覆什麼,杜溟立立刻跟上。
【杜溟立:收到。】
【韓江:岑崤呢?】
耿安看了一眼群聊,苦笑一聲:“隊長,我們要不要把小黎哥發現的證據發給韓組長?”
岑崤淡淡道:“登機了,發什麼發。”
說著,他在登機口前率先把手機給關機了。
韓江等不及,直接一個電話給岑崤打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韓江:“……”
從暘市飛往a市的人不多,黎容和岑崤窩在私密性相對較好的頭等艙,飛機門剛一閉合,黎容就一歪頭,倒在岑崤的肩頭。
他不必說什麼,他的心情岑崤都懂。
岑崤側了側身,撫摸著黎容的肩頭,輕貼著他的額頭,低喃道:“辛苦了,寶貝兒。”
他知道黎容有多難受,自己家的事情終於有眉目了,可真相卻是那麼不堪和令人噁心。
黎清立和顧濃是死在這樣齷齪的陷害之下,揹著滿身的罵名,死不瞑目。
而始作俑者,越發猖狂,越發高枕無憂,享受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和人人稱頌的名聲。
黎容輕輕閉上眼,酸澀滾燙的眼淚終於滾了下來。
他總算不用剋制自己的情緒,總算不用在外人面前裝作若無其事,他憤怒,痛苦,怨恨,他有很多負能量和無法宣之於口的衝動。
如果可以,他什麼都不想顧忌,無所謂證據,無所謂輿論,更無所謂清白。
黎容只想親手把刀插進鄭竹潘的心臟,看他面部扭曲的,恐懼抽搐的倒下,看他在死之前,體會最大的痛苦和絕望,看他追悔莫及,看他卑微懺悔,卻積重難返,無計可施。
黎容咬著牙,哽咽著低喃:“岑崤,抱抱我……”
岑崤當即緊緊的將他抱住,感受著黎容的身子在自己懷中輕微的發抖。
他也體會到了那種無法言喻的痛苦,於是他小心憐惜的貼著黎容薄薄的眼瞼,吻去睫毛上掛著的清澈的淚珠。
岑崤一邊吻著鹹澀的淚,一邊任由溼漉漉的捲曲睫毛拂過自己的唇線。
“你想追求公義,我就陪你,你要是不想,我就讓鄭竹潘死在你面前。”
黎容的身子微微一僵,他抬起眼,由上至下望著岑崤的眼睛。
確認了幾秒,他才發現岑崤說的是認真的,並且岑崤做得到。
他心中湧起的邪惡和恨意,自岑崤的口中堂而皇之的說出來。
他永遠不必在岑崤面前隱藏自己的缺陷和偏激,他懂他,而且義無反顧。
黎容吸了吸鼻子,在岑崤的懷裡蹭了蹭,將額頭抵住岑崤的額頭。
他用雙臂環著岑崤的脖子,嘴唇慢慢的貼了上去,但蜻蜓點水的碰到唇尖,便輕巧的向耳側滑去。
“很多事情還沒有釐清,不只是鄭竹潘,還有紅娑研究院和藍樞九區,那些沉默的,無視的,獨善其身的難道就不是幫兇?我要讓這幫德不配位的人從高高在上的位置滾下來!”
岑崤喉結微顫,輕笑了一聲,撫摸著黎容清瘦的後背:“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黎容像只貓一樣溺在岑崤的懷裡,貪戀的汲取著岑崤身上的溫暖和力量。
至少現在,他們已經有了目標,也看準了前行的方向。
黎容發現,情緒宣洩出來,就會恢復的很快。
岑崤就好像他的藥,可以將他從陰暗潮溼自我厭棄的角落中拉出來,可以消解他精神上的壓力和脆弱。
黎容低喃:“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胸口還挺舒服。”
岑崤放鬆的時候,胸肌其實是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