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睡不著,也不敢睡。黎容下手太快了,他根本沒有反擊的時間。
他知道,自己還沒有完,高塔小組裡也有一直跟隨他的人,他還有東山再起的資本,但他要好好想—想,想出個對自己有利的對策。
實在不行,捨棄高塔小組,再建立個什麼低塔小組,總會有人跟隨他的。
到底該怎麼做?
張昭和咬著牙,用掌心錘著太陽穴,—杯杯的喝著濃茶。
這期間,的確有不少高塔小組的成員私信他,說願意相信他,知道他對黎教授是一片真心。只要他給出個解釋,大家還是會跟隨他。
張昭和看著這些私信很想笑。
這些自詡智商高學歷高的蠢貨,證據確鑿都不願看清真相,還以為他只是被汙衊,在他這裡表忠心。
怪不得那麼好騙,怪不得輕而易舉的相信了他的謠言。所以他只想掌控他們,並不想成為他們的一員。
太蠢了,真的太蠢了。要是黎清立也能蠢一點,自己也就不用把他逼死了。
張昭和悵然感嘆。
有人清醒憤怒,有人心存虛妄,有人冷眼看戲,有人另投他處。
兩萬人亂成一團,好似戲臺上的小丑,也幸好朱焱病重,紅娑研究院沒空趁火打劫,大家不過看個笑話。
時隔兩日,高塔小組等來的並不是張昭和的解釋,而是另一記重錘。那是一個來自遙遠海外的,徐緯的實名自白。
徐緯離開a大已經很久了,以至於大家都快忘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