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是你也明白,你表哥今年也要高考了,舅媽家確實也沒有你家房子大,所以……”
顧兆年趕忙打斷她:“現在說這些不合適!”
女人陰陽怪氣道:“家裡就一個書房給兒子請家教補課用,我不說那你來說!”
顧兆年立刻不說話了。
黎容扯了扯唇,眼瞼耷拉下來,睫毛在眼下留下一扇淺淺的剪影。
他慢條斯理的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用一種極度平淡的語氣說:“別費事了,表哥考不上,直接給a大捐錢吧。”
他說的是事實。
他表哥一直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窩囊廢,上一世,顧兆年推諉手頭緊張不能幫他墊付醫療費,結果轉手就給a大捐贈了五十個小型移動圖書館,把高考不到三百分的表哥送去了a大金融系。
女人也不管黎容的狀態好不好,直接甩了臉子:“我兒子是沒有你學習好,但起碼底子乾淨。說實話,就你們家現在的名聲,怕是以後找個好人家的姑娘都難!”
顧兆年偷偷扯妻子的衣服,女人立刻甩開他的手。
“我說的有錯嗎?宋家怎麼可能讓沅沅繼續跟你外甥在一起!”
如果是以前,黎容大概會冷冷的瞥一瞥,然後閉眼,再一邊緩緩睜眼一邊移開視線,淡漠的不願多說一個字。
但這次,黎容沉默了片刻,泛白的唇懶散的翹起弧度,眸光澄澈狡黠:“好,誰給a大捐錢誰小狗。”
顧兆年頓時面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