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復猛地搖頭:“完全沒有,反倒是黎容在宋沅沅生日會上的惡作劇鬧的挺大。”
岑崤盯著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眼底卻淬著冷意:“你不覺得奇怪嗎,這麼大的事,藍樞一區居然都不討論。”
簡復和他對視幾秒,莫名打了個寒戰,他恍惚意識到了什麼,身上的熱汗慢慢都變成了冷汗,他舔著嘴唇小聲說:“所以這事兒,真的和商會有關……”
岑崤打斷他:“不要揣測,先有判斷再找證據,這個流程本身就有問題。”
簡復狠狠吞嚥了下口水,想了想黎清立和顧濃就死在這棟別墅裡,他更覺得脖子後面嗖嗖冒涼氣。
他企圖活躍一下氣氛,於是故作輕鬆的笑了兩聲:“你這話真像從岑叔叔嘴裡扒出來的。”
黎容疊好了衣服,塞進真空包裝袋裡,用氣筒抽乾了空氣,把膨脹的一包衣物被壓成了扁扁的一片。
他跪在衣服上,揉著腰喘了半天氣。
才整理了三個箱子,他已經累的不行,渾身都被汗打溼一輪了。
緩了一會兒,黎容站起身來,扯了張紙巾擦著脖子上的汗,衝他們喊:“我們下去歇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