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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崤的回答蓋過了徐風的聲音:“吃不了的我吃。”
說罷,他抬起眼看向徐風:“幫我個忙,叫一份三文魚奶油蘑菇面,一份西班牙海鮮焗飯,打包送到對面長恆賓館前臺,我一會兒過去吃。”
徐風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我……出去就進不來了。”
這地方,必須跟著岑擎才能進,哪怕岑崤都不能單獨進來,但他又不能讓岑擎去門口接他。
岑崤拍拍他的肩:“街口還有家星巴克,你看看人不多,叫杯咖啡等著我爸就行。”
徐風:“……”
徐風:“我能不能問一下,為什麼要打包吃的去對面那個小破賓館?”
岑崤理所當然道:“不能。”
徐風被岑崤打發出去送吃的了,臨走之前,徐風尷尬的朝岑擎的方向望了一眼,岑擎只是扭過頭揮揮手,示意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去。
蕭沐然這時才走到岑擎身邊,凝眉戒備道:“你讓徐風監視岑崤?岑崤做什麼了?”
蕭沐然是典型的書香門。所以根本不去任何小圈子湊熱鬧。
李白守知道,岑擎這是不想幫忙辦事,所以把鍋甩在韓江身上,九區要是連這麼小的事都管,那韓江也就不用睡覺了。
李白守皮笑肉不笑:“是這樣的岑會長,雖然和紅娑合作的企業都跟藍樞不太愉快,但將來總有用得上彼此的地方。我是紅娑研究院生化部的,可能你也聽說了,我們部之前有個教授犯了錯,影響頗為不好,幸好在我和江維德教授的努力下,沒有出大亂子。”
李白守說罷,有些自滿的抿了一口酒,他在不動聲色的強調自己的地位。
別看他現在可能沒什麼名氣,但是黎清立死了,黎清立的位置只有他能頂上來,生化部也就他和江維德兩個人夠看了。
岑擎還沒說話,蕭沐然的眉頭就立了起來,一向顧全大局的蕭沐然忍不住扯出一絲冷笑,手指暗自攥緊,不客氣的問道:“那麼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呢,紅娑生化我好像只聽說過江維德和黎清立。”
蕭沐然說完,脖頸繃緊,頭腦發漲,胸口一鼓一鼓,顯然這一句話還不足以發洩她的怒氣。
“犯了錯”這三個字,正好砸向她的痛點。
李白守被蕭沐然咄咄逼人的模樣嚇愣了。
當著藍樞三區會長的面,他刻意踩了一腳曾經在紅娑舉足輕重的黎清立,他以為哪怕不能獲得共鳴,怎麼也不至於招惹反感。
黎容歪著頭,用耳朵和肩膀夾住手機,將塑膠叉子探到飯盒裡,攪起一筷子奶油蘑菇面,喂進嘴裡。
他的嘴巴被塞得鼓鼓囊囊,說話含糊不清:“味道真不錯,就是價格太貴了。”
岑崤雲淡風輕道:“記在聯誼會的賬上。”
黎容心滿意足,還不忘叮囑岑崤:“你也不用一直盯著,誰也不是處處露馬腳的。”
岑崤隨手拿起一塊甜點,裝作要吃,用勺舀著就是不往嘴裡放。
“劉潭芝和李白守果然分開行動了,不是劉潭芝主動的,是李白守不願意和她一起,現在李白守在我父母旁邊,劉潭芝……”岑崤話音一頓,半晌才略顯不解,“劉潭芝似乎遇到了學校的熟人,在拍照。”
黎容對劉潭芝格外關注,聽岑崤一說,他趕緊放下奶油蘑菇面,舉起望遠鏡:“合影麼?”
岑崤:“不是,互相拍,剛才她給對方拍過了,現在對方在給她拍。”
劉潭芝就像一個普通的,羞澀的,聽從同事指揮擺姿勢的中年女人。
她站在人群中,又好像和誰都沒有聯絡,只是想把穿漂亮禮服的瞬間留下,畢竟在平時的工作裡,她幾乎沒有什麼光鮮亮麗的時刻。
至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