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道:“你們不用管我,聊天啊,我聽聽你們的想法。”
鬱晏和陳馳都知道言易冰和寒陌的過節。
鬱晏勾唇一笑:“哎呀,難得我們這裡又有新鮮血液,這樣吧,狗冰代表大家跟新人喝一杯。”
言易冰杏核眼一挑,似笑非笑:“不勞某個剛失戀的單身狗費心了,我手短,夠不著。”
他的座位離寒陌有兩米遠,故意的。
鬱晏和言易冰的私交最好,兩人開玩笑也沒什麼下限,經常戳對方的痛點。
鬱晏打趣道:“碰下桌子就完了,又沒讓你倆喝交杯。”
寒陌聞言,手指微微一頓,眼眸凜了凜。
陳馳打圓場:“行了行了,你倆別鬧了,怎麼樣,表演賽有什麼想法沒?”
言易冰懶散道:“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啊,大家和平一點,別你死我活的。”
鬱晏接話:“對啊,什麼r城,p城,機場,我們要跳就跳野區廁所,給其他小戰隊點機會。”
言易冰:“這也是為了聯盟的發展做貢獻,一直是四大豪門,其他戰隊怎麼上位呢。”
鬱晏:“我提議,咱們一人一把手-槍,一套弩-箭,誰換98k,m4誰孫子。”
陳馳嘴角一抽:“滾,你倆他媽的每次都是孫子!”
以前他們不是沒暢想過溫柔和平的表演賽,但臺下說的好好的,一進遊戲這倆貨一個比一個殺的狠。
陳馳忿忿道:“你倆就是學生時代讓大家都不寫作業不學習結果自己偷偷學的學婊!”
言易冰得意道:“我學生時代不偷著學也是第一。”
他學習的確好,中考還是全市第一,上了電視的。
進電競圈是個意外,當時他是被個朋友拉去zero青訓營的,結果一直就留到了現在。
聯盟主席樂呵呵道:“行了,你們好好打,但也要管好粉絲,別再出什麼比賽現場打群架的事,尤其是......zero和prince,我不說冤家宜解不宜結的場面話,但為了大局,我相信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言易冰嘴唇翹著,眼瞼微垂,濃密的睫毛微不可見的顫了一下。
主席的話說的有點嚴肅了,他覺得不自在。
他和寒陌是有過節,但自己二十五歲的人了,不至於跟十九歲的狗崽子動手。
他剛想說點什麼調節氣氛,一直沉默的寒陌突然開口。
“冰神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他神情冷厲,眼皮耷拉著,聲音也輕。
說完後,捏著酒杯,一抬手,直接把一杯雞尾酒乾了。
言易冰心口有點悶。
回答就回答,非得扯他的名字,陰陽怪氣的。
他口中乾澀,太陽穴直跳,酒精到胃裡開始發熱發脹,好像渾身都燒了起來。
“你們先喝,我去趟衛生間。”
他撐著沙發扶手站起身,大衣被他甩在一邊,裡面只剩一件柔軟輕薄的蠶絲襯衫,但他也不覺得冷,反而一陣陣的出汗。
言易冰走到吧檯,彎起眼睛,輕佻的敲了敲檯面:“妹妹,你這兒有感冒藥嗎,給我來兩片唄。”
他懷疑自己感冒加重了,再這麼下去,這酒就喝不下去了。
服務生一張臉糾結著,小聲道:“有是有,但你喝酒了暫時不能吃藥吧?”
言易冰微愣,茫然的眨了眨眼:“哎,喝酒不能吃藥嗎,我出來之前還吃了兩片呢。”
他完全沒有生活常識。
因為覺得感冒不是大事,所以也沒通知隊醫,就自己找了吃慣的藥胡亂吃了兩片。
“你吃藥了啊,現在怎麼樣,要不要跟他們說一聲?”服務生有點擔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