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年輕,不懂得怎麼照顧人。
言易冰擺擺手:“不用麻煩他們,我去洗把臉。”
他覺得眼前有點飄,但穩了穩心神,還能站住。
寒陌遠遠偷瞄言易冰,見他身子一晃,頓時一皺眉。
言易冰一來,他就覺得他臉色紅潤的不正常。
寒陌放下酒杯,也跟著站起來:“我也去。”
言易冰到了衛生間,在洗手檯前擰開水龍頭,雙手捧起涼水,毫不留情的潑在臉上。
瞬間的涼意刺激的他毛孔驟縮,肌肉繃緊,太陽穴發出尖銳的疼痛。
水珠很快被他的體溫溫熱,沿著下巴一路下滑,沒入柔軟的襯衫。
言易冰急促的喘息著,眼圈泛紅,發尖狼狽的黏在鬢角。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眨了眨眼,身體卻越來越飄忽。
他知道剛才喝的酒終於開始起作用了。
但他以前的酒量沒這麼差,怎麼一杯就開始暈了?
言易冰用手掌壓著太陽穴,還欲捧水洗臉,迸濺的水花淋溼了袖口,衣服黏膩的貼在面板上。
他剛要把水拍在臉上,手腕卻突然被人從後攥住。
涼水順著指縫流了下去。
言易冰一怔,還不待他看清是誰,就被一股大力帶著,毫不留情的按在了陶瓷牆磚上。
蝴蝶骨撞上堅硬的牆壁,悶悶的鈍痛。
他想用力反抗,卻根本掙不過對方。
言易冰氣急,出口想罵,卻反倒重重的咳嗽了起來,咳得面色發紅,眼淚都要出來了。
寒陌擰著他的手腕,抵著他的背,下顎緊繃,額頭青筋凸起。
他貼著言易冰耳邊,嗓音低沉,語氣又冷又狠。
“我那麼恨你,都還捨不得動你一根頭髮,你要是自己不知道珍惜身體,不如留給我好好出個氣!”
寒陌說罷,手下不由加大了力氣。
言易冰頭暈目眩,雙腿發軟,被按在牆上還多少有點支撐,但被人用力一掐,他就嬌氣的受不了了。
言易冰嘴唇抖了抖,雙眼迷濛,睫毛被淚水濡溼。
他急促的喘息片刻,突然喃喃道:“寒陌......疼。”
寒陌瞬間狼狽的卸了力。
下一秒,言易冰眼睛一闔,癱軟的栽在了他懷裡,神志不清。
他為了撐住他,不得不摟緊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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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易冰:腰的事先不說,我就想問有必要脫我衣服?
寒陌:溼了。
哪溼了展開說說?(不是)
明天不更後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