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聰明。
他以為盛緒比起比賽更愛賺錢,而恰恰,盛緒的目標始終是冠軍,不計代價,決然如斯。
虞文知抬腿欲走,徐銳緊步跟上。
“你幹嘛去?”
“找盛緒。”
“說今天備戰室的問題?”
“不,去道歉。”
徐銳瞠目無言,被落在了後面。
盛緒仍舊在大廳。
其他人都走了,只有他沒走,他站在那兒,想鄒凱那句話。
加上一個人,指的是他吧。
虞文知會因為他被管理層處罰嗎,到什麼程度?
不是說承諾不再強推他嗎,怎麼又要承擔責任。
盛緒有些煩躁。
他覺得心裡某些幻想已經碎了,但現在一種痴望試圖把它們粘黏起來,他一邊說服自己不屑於這些似有似無的好意,一邊又忐忑的期待著什麼。
腳步陣陣,鞋底踩住樓梯的聲音很輕,耳力很好才聽得到。
虞文知披上了外套,只是在肩頭搭著,手臂依舊是裸|露在外的。
夜晚有些涼,基地的空調卻孜孜不倦的運轉著,吹得人毛孔都縮緊些。
盛緒不願欠別人的,更不想誰因為他承擔責任,盛緒擰起眉頭,冷著臉,頭髮刺稜稜像機警的刺蝟:“如果因為我摔門,他們罰你的我可以”
“不談這個。”虞文知輕聲打斷他,抬手遞給他一杯自己常喝的玫瑰涼茶。
“我不喝。”盛緒呼吸間都是淡淡芬芳,他偷瞥一眼緋如晚霞的杯底,又強迫自己扭開了臉。
虞文知走到臺階最底層,要稍微挑著眼睛去看盛緒,這下再次正對這張倔強的臉。
說話的時候,虞文知語氣裡帶了絲壞笑:“這麼兇,我不是你一擲千金的頂級輔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