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肩膀。
虞文知低“嗯”了一聲,兩人默契十足,徐銳帶著盛緒走,虞文知留下。
虞文知並沒說什麼,目光在一隊四人臉上逡巡,黑亮的眸子中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壓,壓的幾個人低下頭,不敢直視。
只有幾秒鐘,虞文知便開口,依舊溫和含著笑意:“尊重是靠實力贏來的,我們是,他也得是。”
一句話,肯定了在座所有人包括ever的實力,點透盛緒還並未證明實力,不一定會取代ever,同時又提醒他們想想自己剛來戰隊時的孤單和艱難,將心比心。
不管怎麼說,緊張窒息的氣氛徹底散了。
澤川低咳一聲:“剛才確實有點過了。”
他也不多說,其他人都心知肚明哪裡過了。
ware撓撓脖子,不自在道:“隊長,咱們下午幾點訓練賽來著?”
他也是沒話找話,訓練賽的時間他記得比誰都清楚。
虞文知也不戳穿他:“兩點。”
ware:“啊那隊長咱一起吃飯去?”
食堂阿姨應該早就準備好午飯了。
虞文知:“你們先去,我回趟宿舍。”
只有ever扭開頭,擰開瓶礦泉水,不渴,但硬往喉嚨裡灌,平和下來的氣氛讓他像滿漢全席裡的一盤冷盤一樣格格不入。
盛緒周身家當就一個四十多斤的包,他將揹包扔在床邊,擰身坐在床上。
床上就一個墊子,床單還沒鋪,他外褲也沒脫,兩條長腿大咧咧敞開,手撐在墊子上,打量這間宿舍。
空間不小,但兩張床還是正對著,彼此能看見,一點隱私都沒有,對面床鋪鋪的整齊,床上乾乾淨淨沒有任何雜物,床下是兩平米的泡沫墊,可以光腳踩,一邊還擺了個可以窩進去的懶人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