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又讓人甘之如飴。
今天好像是他們第一次說愛,這讓身體尚未從興奮中平息的盛緒又獲得了精神上的享受。
盛緒伸手去摟虞文知的腰, 兩人胸膛相貼,他稍微弓背,將下巴抵在虞文知肩上,想蹭。
人體真是奇妙,他一個自小性格有些獨的人,在這種時候,居然很想粘人。
他的手掌胡亂在虞文知瘦韌的脊背撫摸, 把掌下的衣服都揉的發皺, 好一會兒, 被激素催發的衝動才緩下去。
“我也幫你。”
神經元傳遞的電訊號歸於平靜時, 力氣重新恢復,盛緒說著, 也想向虞文知那裡摸索去。
虞文知卻用沒有沾溼的那隻手按住了他:“不用。”
虞文知眼底依舊含著笑, 除了脖頸些許變紅,嘴唇被吻的水光瀲灩外,幾乎看不出他也被挑起了情|欲。
“你不想?”
盛緒難免忐忑, 虞文知是不是嫌他做不好?
“想,但不是現在, 再不吃飯我就要暈了。”
其實給人做這種事也是消耗能量的,因為情緒被調動的極其亢奮,渾身血液流速都變快。
“靠,我差點忘了。”
都七點了, 虞文知的低血糖。
虞文知鬆開他的手,在他側臉撫摸, 隨後別有深意地拍了拍,放輕聲音:“說的沒錯,是夠熱的。”
盛緒愣了一瞬,才靈光一現,找回記憶。
小年夜那晚,虞文知說虞美人夠熱才能開花,問他夠不夠熱。
盛緒感覺好不容易緩下去的亢奮又有抬頭的趨勢,他在乾澀的口中搜羅唾液,努力吞嚥了三次才剋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