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搞事,會剪出有爭議的對話。
盛緒不聽指揮這段一旦放出來,必定會成為全國水友情緒的發洩口,到時無論事實如何,輸比賽的鍋都是盛緒背。
明明贏的兩場vp,都是盛緒拿的。
他不捨得讓盛緒來背。
虞文知一回屋,其他人都眼巴巴看著他,沒人敢問他剛才去哪兒了,去幹什麼了,生怕一句話說不對,讓隊長更難受。
徐銳輕嘆口氣,過來遞給虞文知一杯茶飲:“都打完了,別想了。”
其實作為經理,輸比賽他的壓力最大,但他知道虞文知已經盡力了,才磨合了不到半年的ad小將,要真能把qz配合了一年多的隊伍打敗,那才是中彩票。
還是要徐徐圖之。
虞文知輕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那瓶茶飲也沒喝,轉而放在了一邊。
盛緒在人群裡站著,唇上咬破的口子傳來撕撕拉拉的痛,他第一次想看虞文知又不敢看,更不敢跟虞文知說一句話。
大腦裡有個聲音不斷在質問,如果當時聽指揮了,沒有去追崔京聖,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人總會不自覺的美化未發生的事情,進而更加憎恨自己做的決定。
讓虞文知在生日前夕輸了比賽,盛緒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可又有那麼一點念頭,希望虞文知能看看他,起碼給他個反應,生氣也好,罵他也好,至少別像現在一樣平靜,彷彿對他失望了一樣。
鄒凱眼睛裡都是血絲,幾場比賽看下來沒敢眨眼睛,酸的不行。
他也沒什麼好收拾的,拎起手頭那個帆布包,將紙筆粗糙地塞了塞,站起身:“回去吧。”
他羽絨服釦子都系歪了兩顆,衣角還別在了褲帶裡,可他毫無察覺,還是澤川伸手幫他薅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