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能接受粵菜的辣,ware家鄉的美食有點太超過了。
ware難得見隊長眼眶潮溼臉頰薄紅的樣子,舉著筷子樂道:“隊長,我特意給你帶的微辣,平時我都吃特辣的。”
盛緒終於忍不住問:“不是說狗沒事了嗎,你回來幹嘛?”
距離假期結束還有十天,他本可以再獨佔虞文知一段日子。
“也不全是為了狗,主要我媽也煩我了,巴不得我趕緊回來。”ware就著喂虞文知的筷子,給自己也夾了兩口兔肉吃,一邊吃一邊說,“何止我,ever也要回來了,不然天天看你跟隊長雙排?”
ware後面這句話純屬是打趣盛緒,ever到底怎麼想他其實也不知道,但他知道這麼說能讓盛緒吃癟。
盛緒果然沉下了臉。
不過不是因為ever,而是因為那根筷子。
共用一根筷子,這和間接接吻有什麼區別?
絲絲拉拉的酸意像搭在一起的電絲,擦出噼噼啪啪的火光。
可惜ware是個坦坦蕩蕩的直男,根本沒想那麼多,吃了兩口,他甚至還想給虞文知嘗一口臘腸。
“隊長,要不你嚐嚐臘腸,這個不辣,跟白粥一起吃可香了。”
虞文知抬手擋在臉前,偏了下頭,忍俊不禁:“你饒了我吧。”
正好此時他手機響了起來,鈴聲給了他逃避辣椒素折磨的藉口,他掏出手機,作勢要接,順便用眼神示意一旁的盛緒:“給他吃。”
說完,虞文知就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ware轉頭看向盛緒。
盛緒眉頭一擰:“我不吃兔。”
倒不是憐愛這種長耳朵的生物,只是沒吃過的動物他一般都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