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想要打壓住姜逢木,給姜逢木一種再怎麼折騰也不會有結果的徒勞感。
姜逢木卻眼前一亮,沒想到來這吵一架還有意外之喜。
她之前是真沒想過,如此下作惡心的手段是馮敏月暗示給蕭淞的。
看來自從上次的事之後,馮敏月再也不是咋咋呼呼張揚跋扈的模樣了。
她變得有心計,會動手腕了。
這手借刀殺人真是玩的好啊。
哪怕出了事也都是蕭淞乾的,半點都牽扯不到她身上,這蕭淞還傻了吧唧的以為馮敏月跟她成了隊友。
姜逢木心思一動,突然厲聲反駁起來:“你胡說!馮姐姐跟我們姐妹親密異常,不可能暗示你做這種事!”
蕭淞翻了個白眼,眼裡的淚水也早就幹了,她奚落道:“你傻吧,還當馮副官跟你家關係好呢,說不定年底就拿你家下手了,我勸你有管閒事的時間先修復你們兩家的關係吧。”
姜逢木怔怔道:“你說馮副官要對我家下手?”
蕭淞僵了僵,其實這也是她猜的,她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怎麼可能接觸到那一層的關係,只不過因為在學生會,聽著幹事們嘮家常,她聽到過不少或真或假的訊息。
蕭淞不耐煩道:“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警告你,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少做,你以為能看我笑話,其實最後倒黴的只有你!”
姜逢木又望了望學生會長。
這位哥,你的部長都這麼直白的嘲諷我了,你還準備護犢子到底了?
學生會長喝了一口熱水,揉了揉眉心,疲憊道:“都冷靜冷靜,蕭淞你說的有點多了,現在對大家都好的方法就是,姜逢木你說你撿的錢找到失主了,不是善款丟的。學生會這邊發表宣告,查點少的錢是許文竹不慎掉在辦公室門口的,也不是偷,跟蕭淞也沒關係。這件事一切真相大白,就這麼過去了,孩子們可還等著錢吃飯呢。”
姜逢木都驚了。
可真會和稀泥,這麼多貓膩就輕描淡寫的掩蓋過去了,蕭淞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許文竹平白受了委屈,她則活該當那個最適合被誣陷的人。
姜逢木不願意跟小孩子們演戲了,她彈了彈口袋裡的錄音機:“逗我呢,誰跟你們真相大白。”
學生會長警告道:“你不合作也改變不了什麼,這麼大的校園,找個失主還不容易嗎。”
姜逢木瞭然,點了點頭:“行,反正我也人微言輕,就先回去睡覺了。”
她也不聽學生會長再說什麼,轉回身推門走了。
誰想出了辦公室,沒走兩步,就發現一個鬼頭鬼腦的身影。
姜逢木一皺眉,剛要喊,那個身影突然鑽了出來:“別出聲,我。”
是許文竹。
許文竹推了推眼鏡,鏡片在昏暗的燈光下反著光,顯得他的眼神模糊又冰冷。
“你剛剛都聽到了?”姜逢木問。
許文竹點了點頭,將姜逢木拉到陰暗的地方,低聲道:“我謝謝你,但是這件事不會有結果的,我才打聽到,學生會長和蕭淞是男女朋友,會長已經拿到了公派名額,準備在走之前把女朋友送上會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