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刻的思考。
此情此景下,她甚至想要一根點燃的雪茄,一張結實且低調的木椅,單手握拳拄著額頭,平靜的思考一下未來的人生。
半晌之後,姜逢木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濮惠的對面,一臉沉痛道:“你是誰?”
濮惠嚥了咽口水,和姜逢木對視:“我是作者啊。”
姜逢木再次沉默了。
彷彿有兩隻小蜜蜂在她耳邊打著轉,嗡嗡的聲音吵得她腦子直髮僵。
濮惠卻問:“你不會也是穿進來的吧?”
姜逢木交疊著手指,簡短道:“車禍,一睜眼腦子裡多了個系統,穿進了這本書。”
濮惠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喃喃道:“我真沒想到,我自己寫的東西還有這功能。”
輪到姜逢木問了:“你一個作者怎麼也進來了?”
濮惠抓抓頭髮,有些尷尬道:“我不是腦子一抽大修文了嗎,加了好幾條支線,把膚淺的打臉爽文改成了深刻的幾世情仇,然後讀者們炸了,讓我自己瞅瞅我改的破爛玩意兒,我就穿進來了,但經過這麼幾天,我一看自己改的挺好啊。”
姜逢木:“......”
冤有頭債有主,褚沅辰的後媽在這兒呢。
她從走一遍長征路的罪魁禍首也在這兒呢。
姜逢木終於發出了振聾發聵的靈魂吶喊:“閒的沒事兒你改個屁的文啊!”
濮惠有些心虛的喏喏道:“我要是不改文,你忍心讓辰哥含恨而死嗎?”
姜逢木面色一僵。
不忍心。
她現在當然不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