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川不虧是本書唯一一個經濟學家及數學家,作者用了她全部的智商寫這個人物,所以濮川一出現,便很快察覺到了姜逢木才是能夠立於不敗之地的人,於是早早便投靠了姜逢木。
只是不得不和濮家走在一起,便難免和濮川有交集,那褚沅辰那邊……
姜逢木有些頭痛,該怎麼解釋,她跟濮川只是逢場作戲,只是為了完成系統的任務
姜茂國點了點頭∶"這件事交給我吧,本來秘書長的侄子送到我這裡就該多加照顧的。"
姜安如聽到濮川這個名字,總算能接上話了∶"哦對,我還得跟濮先生說小胖他們的事。"
姜逢木笑笑∶"別在外面站著了,快進去吧。"
孫小玲跟在姜茂國身邊,小聲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逢木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但卻很好,很暖心。"
姜茂國輕嘆一聲∶"是我對她關心太少,一轉眼她就長大了。"
夜色深沉,寒風颳的凜冽,碎葉子拍在玻璃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姜公館的燈亮了好久,直到晨光初現,才徹底熄滅。
姜逢木一個人窩在床上,睜著眼睛睡不著覺。
很奇怪,褚沅辰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若按他以前的脾氣,知道馮有為是督軍夫人的人,早就痛下殺手斬草除根了。
可現在竟然接二連三的給馮有為投靠的機會。
或許是因為奶奶健在,他出手仍然有忌憚吧。
天徹底放亮後,姜逢木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但沒睡多久,便被陳伯叫起去上學。
車子拉著她和姜安如,姜安如哈欠連天∶"姜逢木,我們已經缺了好久的課了,怎麼辦呀,哦對,你比我缺的更多。"
姜逢木惦念著放學後要去見老太太的事,便隨口道∶"那些東西我都會,你哪兒沒懂我給你補。"
姜安如詫異道∶"我們都沒學過,你怎麼能會的"
姜逢木微微一僵,故作鎮定的推了她腦門一下∶"我學習的時候你都幹什麼來的,還好意思說。"
姜安如揉揉腦袋,莫名其妙道∶"你學習的時候我都在學啊,不對,你睡大覺的時候我也在學啊!"
姜逢木眨眨眼,調出些精力回憶了一番,好像穿越過來之後她的確沒學什麼東西,連小褚沅辰都說她在荒廢時光。
可姜安如該忽悠還得忽悠,姜逢木清了清嗓子∶"學習要講效率,我學一個小時相當於別人學兩三個小時。"
姜安如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回到長陵大學後,姜逢木特意打聽了,馮敏月還在醫學部,只是老實多了,連間操都請了病假。
她趁著休息時間把這些天落下的作業補齊,交給了班主任,還被班主任好一頓教育。
"剛開學不久便接二連三的請假,別以為大學就只有一次迎新晚會了,學的好才是硬道理。"
姜逢木鮮少被老師批評過,此時也只能苦笑著道歉。
總算熬到了放學,督軍府的車早早停在了文學院的門口,陳默恭敬的站在車旁,對著她微笑。
真是大陣仗啊,她有點承受不住。
透過玻璃,還能看見後座一個不苟言笑的身影,單手搭在視窗,閉目養神。
連少督軍也在等著她,要是被別的同學知道了,風言風語不知道能傳多少個版本。
姜逢木硬著頭皮走到了車前,和陳默打了聲招呼,便擋著臉"嗖"的一下鑽進了車裡。
褚沅辰睜開眼,冷冷的望著她∶"本帥是要帶你去作案嗎,鬼鬼祟祟的。"
姜逢木吐了吐舌頭,把身子往車門貼了貼,儘量跟他拉開距離,然後頷首問了聲好∶"少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