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如若再不懂他的心意,那馮家這一塊不要也罷。”
姜安如懵懵的:“少督軍和督軍夫人怎麼會......這場生日宴不還是少督軍幫忙操辦的嗎?”
督軍府裡的辛秘連馮副官都很難察覺的到,更何況是一個傻白甜大學生。
姜茂國顯然要老成的多,雖然不懂女兒是從何得知,但這麼一想就說得通了。
他們家雖然沒權沒勢,但這些年也積累了不少財富,少督軍今日對他們有恩,將來想要姜家供給軍部支援,姜茂國也不會不答應。
只是這種軍部紛爭他是既擔心又恐懼,站對了還好,要是站錯了,姜家百年的基業恐怕難保。
姜茂國深吸了一口氣,神情複雜:“可是如此一來,我們不是被迫站在了少督軍一邊,督軍的意思......”
姜逢木走上前去,拉住姜茂國的手,低聲道:“我們必須站在少督軍這邊,不會錯的。”
姜茂國盯著女兒的堅定的眼神,總覺得姜逢木變得越來越不一樣了。
她沉穩,成熟,胸有成竹,似乎比他這個父親更有魄力。
姜家在商業部分已經快要走到頂峰,能做的也就是維持現狀,姜茂國其實也有野心再前進一步,只是想起祖宗的家訓,想起難以承受的後果,他一直不敢。
他曾經覺得,自己生了兩個都是女兒,大概是天意不讓他走了,女孩子過的平安喜樂也就罷了,恐怕沒法將姜家發揚光大。
但現在,他竟然又看到了希望。
姜茂國不由得緊緊回握了姜逢木的手,像是下了某種決心。
姜逢木又道:“但我們不能直接言明站在少督軍的一方,否則非但不能自保,還會成為鉗制他的一個軟肋。”
姜安如已經聽傻了,左看看右看看,茫然的望著姜逢木。
姜茂國問:“你的意思是......”
姜逢木一彎眸:“不是有剛好送上門的嗎,濮川的叔父濮盛正巧是桐城軍部的秘書長,因為是文職,所以沒什麼實權,也不站隊,但是職位在,人人都要給幾分面子。”
姜茂國眼前一亮,但隨即又有些摸不著頭腦:“說實在的我也不懂,濮川那麼一個才高八斗的留學生,怎麼就甘心做我一個店鋪的掌櫃。”
姜逢木低著頭,思索片刻:“以濮川的才幹,要是入了軍部,很快便能掌握經濟大權,濮盛一向明哲保身,不願意濮川太過冒進,否則想不捲入紛爭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