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學士的聲音。&rdo;
薛老大走出門去一看,果然是孟學士背著一張小桌子從縣城回來。薛老大急忙走上前去,接過孟學士的小桌子,把他請進家來。
薛老大捧上一碗清水,然後遞過黃曆,向孟學士請教這搬家的日子。
孟學士把黃曆離開眼約二尺,翻了好一會兒。
在薛峰看來,這位孟學士雖被公認為學士,看樣比小學三年級的學生好不到哪裡!
孟學士放下黃曆,重新背起自己的小桌子,邊走邊向薛老大告辭,並道:今天事太多,明天晚上之前一定把搬家的日子給你定下來。
薛老大剛才聽薛峰說過,明天就是黃道吉日,就是最好的日子,要選這樣的好日子,得需三個月後。他聽孟學士說明晚才能定下,這樣,日子不就耽誤了?於是,他一把將小桌子拿下,拉住孟學士,請他重新坐下。
薛老大遞過黃曆道:&ldo;孟學士,我聽別人說明天是黃道吉日,百無禁忌,你看是這樣麼?&rdo;
這&ldo;孟學士&rdo;並非是他的名字,也並非別人這樣稱呼,而是他自己常常這樣自稱,別人也就這樣稱呼了。孟學士十多歲時上過兩年公學,因學習不好而輟學,但自己畢竟是八卦村的識字人,所以他頗有幾分自負。
除了他之外,八卦村的識字人都在韓員外家,因韓員外家的門檻太高,因而,孟學士就成了與村民打交道的唯一識字人。
不要看他識字不多,他除了有地營生之外,這&ldo;字&rdo;也頂一個壯勞力的收入:村民過年過節,婚喪嫁娶,蓋房搬家,總要貼付對聯。書信往來的寫與讀,選日子看黃曆,這一些,八卦村的幾十戶人家,除了韓員外家之外,這些都是孟學士的事。當然,他也不是義務勞動,大家多多少少都要意思意思,如薛老大剛才的那兩把魚乾。
孟學士把黃曆翻到仁壽元年三月十六,這才發現:這是個百無禁忌的黃道吉日,啥都相宜。便抱怨道:&ldo;薛老大,你這就不夠意思了,你既然找人看過,你還來問我做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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