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之大,顧深都懷疑自己要被勒成兩截了。
他忍不住用木棍敲他的腦袋:「放手!」
宴寒彷彿沒聽到,面不改色的轉移話題:「這是哪來的木棍?不會是你的枝椏吧?」
顧深掙了掙結果被抱的更緊,氣結道:「你是想勒死我嗎?」
聞言,宴寒立刻放鬆力道,只是依舊不肯鬆手,彷彿oga一個不留神就會消失,看的特別緊。
顧深覺得他的狀態不對勁,勉強轉身,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趔趄著後退一步,直接被抵在牆上。
鋪天蓋地的熱浪連同吻一起落下,alpha強勢進攻,瘋狂汲取著屬於他的氣息。
木棍脫手,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顧深驟然回神,推著他的胸膛勉強分開兩指距離,喘息道:「你是不是易感期了?」
宴寒輕易縮短這點距離,眼神暗沉:「不知道。」
顧深:「……」
那就是了。
連自己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就敢亂跑,顧深忍不住橫他一眼。
宴寒不明所以,湊過來親他一口,見他神色毫不鬆動就再親一口,從耳垂臉頰到唇角。
眼看又盯著他的唇,顧深不自在的偏了偏頭,冷哼道:「我還沒原諒你呢。」
「我錯了。」宴寒認錯乾脆,態度誠懇,不用顧深繼續開口先將自己罵了一頓:「都怪我眼瞎認錯了樹,我這兩個窟窿就是用來喘氣的……」
顧深聽得還算滿意,但也不打算第一天就原諒他,冷淡道:「知道錯了就放手。」
「……」
畫面彷彿靜止了五秒鐘。
alpha紋絲不動,低垂著眼睫,要不是手臂在偷偷施加力道,活脫脫一個被拋棄的小可憐。
只可惜顧深不吃這一套,再加上腰被勒的太緊,徹底冷臉:「沒把你趕出去已經很不錯了,別得寸進尺。」
宴寒明白這是oga的底線了,掙扎兩秒還是默默鬆手。顧深走出他的陰影去燒水。
他有些渴了。
房內氣溫瞬間上升兩個度,alpha如影隨形,再次從身後籠罩他,喉結滾動,像是比他更渴。
顧深給他倒了一杯,端著自己的坐在沙發上,擺明要好好聊一聊。
宴寒原本想坐在他身邊,但是被oga一瞪,老老實實去了對面。
「你從頭到尾再講一遍。」顧深率先出聲。
他從alpha進門的隻言片語瞭解到可能是誤會,自然也願意坐下來聽他解釋。至於為什麼一開始不聽,當然是他不想聽,總是要出出氣的。
宴寒也沒有異議,將自己挖錯樹、著急趕路、忙著慶典應付聯盟等一步錯步步錯的事情,完完全全不加修辭的重述一遍。
當然,說到最後還是忍不住解釋一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也絕對沒有拋棄你的意思。」
顧深心情複雜。
老實說,他突然得知對方離開時,除了荒唐無厘頭的衝擊感,剩下的都是想搞清楚為什麼。
他沒有聯絡對方,是因為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想著對方多次提起救助站又與軍隊有關係才來到首都,進入軍校。
那兩個月的時間限制除了尋找機會,也是想搞清楚當初到底發生什麼。但真正窺見冰山一角時他又慫了,順理成章的走向祝冷的建議,連面都不敢見就想離開。
他當時又糾結又忐忑,生怕真的驗證了自己最壞的想法,又總懷著說不出的一絲希翼,結果鬧了半天現在告訴他就是因為挖錯樹。
這簡直比上午的奇葩小偷更荒唐。
可以說,從突然分離到再次見面處處都透著荒唐。
顧深甚至開始胡說八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