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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碧華見到了秋水,便知自己無所遁形了,立刻甩鍋,“是韓芳琳不想讓她們進宮參選,怕她們選中了公主的伴讀她就沒機會了,正好方才看見她們站在水邊,她便下手推她們,我沒推,是她說如果我敢走她就告訴別人是我推的,我才跟著她過去,但我真的沒動手,是她!”
先生也沒看太清,遠遠看著只見她們偷偷摸摸過去,三兩下推搡就把那兩個小姑娘推進荷花池裡了,具體是誰推的也不好說,但兩人定然都有份。
這時上課鐘聲響了,駐院先生讓其他學子先回班上課,她把這兩個帶回她辦事的屋子審問,也把二班的管事先生叫來了,這是她班上的學子,再讓人去通知涉事這幾人的家長,快來書院領他們的孩子,鄒碧華家在天津,也讓人送信去,她犯下這種事,是不能再留在書院了,叫家長來只是讓他們和那兩家的大人商量賠償事宜。
書院裡出了這種事,涉事的幾個都是官家女,尤其韓芳琳還是皇后侄女,駐院先生讓人去通知壽王妃,再讓壽王妃去通知太后皇后,她對上那些官家女眷怕也討不了好,只能找能說話的人來了。
秋水在一邊擰頭髮,心裡也不確定太后會不會保她,萬一太后惱她鬧得這麼大,讓皇后下不來臺,壞了她們婆媳關係,要用她平息那幾家的怒氣怎麼辦。
韓芳琳和鄒碧華在先生面前吵起來了,鄒碧華一氣之下把秦文靜的事情說出來了,“你嫉妒秦文靜一個平民女子學業比你好,不滿她壓在你頭上,讓我設計把秦文靜趕出書院,先生,秦文靜沒有偷我的錢,那錢是韓芳琳讓我借給秦文靜的,事後逼秦文靜承認是她偷的,韓家家大業大,秦文靜不敢反抗,只得揹負罵名離開了書院,她是被冤枉的,是韓芳琳指使我做的,我也怕韓芳琳,她總說她是皇后侄女,我們這些平民女子哪敢和她作對,我若是不聽她的,她就會把我趕出書院,我好不容易才考進來,我不想離開書院!”
鄒碧華本來也不是什麼橋邊,要不然也不會和韓芳琳狼狽為奸了,現在大難臨頭,自然要使勁兒坡髒水了,她不得好韓芳琳也別想好,如果說她是殺人的刀,韓芳琳就是那個持刀者。
在座的幾位師長都驚呆了,竟然還扯出了往事,她們倆竟然是慣犯了,怪不得她們這次敢殺人,就是因為上回栽贓陷害同窗也沒被發現,壯了她們的膽子,有一就有二。
二班何先生道:“我就奇怪秦文靜那麼踏實的孩子怎麼會偷錢,我親自去勸她回來她也不肯,原來是你們兩人使的壞!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啊,知不知道這樣會毀掉一個人,就因為她比你們優秀,你們就下此毒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難道所有比你們優秀的人你們都要害死嗎!”
韓芳琳一直在搖頭狡辯,說她沒有,是鄒碧華誣陷她的,鄒碧華嫉妒她是京城官家女,總想讓她帶她融入京城貴女圈,可她只是商戶女,怎麼融得進去呢?她也沒有辦法啊,鄒碧華便不滿,如今將髒水都潑到她頭上。
秋水真是見識了好一通狗咬狗的戲碼啊,但無論她們怎麼狡辯,今日那兩個小姑娘確實是她們倆人推下水的,先生親眼所見,她們狡辯不了,如今互相指責,也不過是狼狽為奸被發現後互相撕咬,醜態百出。
幾家的家長很快就到,那兩個落水的姑娘分別是長寧伯府秦家和光祿寺卿姜家的姑娘,兩家身份都不低,聽說自家的姑娘在書院落了水,兩家的女眷立刻就殺過來了。
秦思雨就是那個後落水卻先被救起的姑娘,她只在水裡泡了會兒,沒什麼大問題,母親來時她就很精神了,伏在母親懷裡哭了一通,秦夫人抱著她一通好哄,問她為什麼會落水,她抽抽搭搭地指認,是韓芳琳推的姜姜,她回頭看到了,韓芳琳又把她推下去了。
秦家和姜家的父母聽說後都又驚又氣,韓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