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楹還沒有穿過來之前,也是個破看文的,雖說興趣愛好沒有那麼的廣泛吧,但作為一個看文的人的聯想程度,還是有的。
月沉如水,月光皎皎,婆娑樹影下,完美身高差。
如果不是第二眼歡迎就認出來了其中個高的那個是王豆,個矮的那個也格外的眼熟,似乎是她哪個同學來著,她是真想大喊一聲——快扶本宮起來!本宮能嗑!
但理智終止了她的腦洞,也規範了她的行為。
她又不是什麼練武之人,沒有什麼蓋世輕功,走路的腳步聲也做不到輕之又輕,所以,在理智規範了她的行為的下一秒,王豆就發現她了。
大半夜的院子裡站了倆大男人,姿勢曖昧,溫楹可沒那個樂趣將溫父、溫母以及溫樸三個人都吵醒過來看熱鬧。
她在王豆看過來的時候就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裹緊身上的大披肩,墊著腳尖走到了兩人的身邊來。
走近之後,她便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何天樂——難怪剛剛她看著覺得眼熟呢!可不就是老同學嘛!
何天樂的底細她也清楚的很,現在這個時間點這麼一身黑的出現在她家的後院裡,還是站在牆角下,溫楹都不用調出透明電子屏,就能猜出這傢伙絕對是突然之間執行啥任務,然後搞得自己回不了家,七拐八拐的摸到她這來了。
“溫楹小姐。”
看著溫楹走了過來,等到溫楹走到兩人的跟前,王豆這才壓低聲音、恭恭敬敬的和溫楹打了個招呼。
溫楹點了點頭,指了指何天樂表示自己認識,然後就引著兩人往自己屋裡走。
一來是這才開春,站在院子裡說話,實在有點冷。
二來是站在院子裡頭說話,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將溫父,溫母以及溫樸吵醒了。
所以,還是找一個合適談話的空間才是。
有了溫楹引他們往屋裡走,剛剛兩人在牆角樹邊樹影婆娑之中看上去曖昧的動作,一下子就消失了。
當然,這動作也就剛剛從遠處看著的溫楹覺得有些書裡的曖昧,實際上展示了這個動作的兩個人,一個心如止水,還有一個慌的一匹——生怕心如止水的那個的刀,一不小心就將他的脖子給劃破了。
三個人躡手躡腳的回到溫楹的屋中,這才放下了緊張的情緒,並開始用較小的聲音進行交流。
“這是我的朋友,可能出場方式有點奇怪,但不是什麼壞人,你不用擔心。”
為了保持神秘感,也為了不給何天樂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溫楹給王豆介紹何天樂的時候並沒有說名字。
對於溫楹沒有介紹名字的行為,王豆並沒有太多的表示,他點了點頭之後,詢問溫楹是否有話要和的朋友說,得到了肯定的回覆之後,直接從窗子翻了出去,待到窗外的樹上去放哨去了。
但如果說他放棄了查何天樂的打算,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他顧時雍的囑咐,保護溫家人的同時也在留意著,單單一個何天樂這麼一身黑的半夜三更爬牆翻院,就足以讓他提高警惕心了。
幹他們這一行的,並不是一定需要一個名字才能去查些什麼的。
唯一的區別便是查的快與慢的區別而已。
其實溫楹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知道就算她不說何天樂的名字,顧時雍那邊遲早有一天也能查到。
但,遲一天,就遲一天嘛!
王豆從窗子出去的時候還非常貼心的將窗子給他們掩上了,而和王豆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溫楹也比較瞭解他,他是不會做出偷聽的舉動的。
所以,溫楹調出透明電子屏看了一眼,大概瞭解了一下何天樂出現在自家院子的來龍去脈,略帶些無語的問道:
“所以你翻牆進來,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