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皓天在中尾村小組逛了小半天后,準備回到上尾村小組,鄧大爺的家中。
途中遇見了宋文俊,只不過宋文俊卻遇到了麻煩。
一位身形消瘦的老人家躺在了地上,大聲叫喊著,“哎喲!!小夥子,你將我撞倒了,不扶我起來,你還想走?”
“老人家,你是糊塗了吧?我可沒撞你,是你自己摔倒的,你好好想清楚。”
“我沒糊塗!我清醒著呢!就是你撞的!我這個尾椎骨啊!疼死了!”
宋文俊剛剛才故作高深的向兩個村民透露了靈脈的事情,正打算功成圓滿的回去。
哪曾想突然跑出了一個老人家,自己摔倒後,賴在他身上了。
一下子給宋文俊破了功,裝不下去了。
“老人家,你可別想碰瓷啊!現在到處都是監控......”
宋文俊抬起頭,這個地方好像並沒有監控。
“總之訛人是不對的,要坐牢的!”
老人家拍著枯瘦的大腿,聲淚俱下道:“哎喲!!外地人跑來咱家欺負咱老人家了!!”
宋文俊急得汗水都冒出來了,“你別亂說!我真沒碰你,我往前走,你在我後頭,怎會是我撞的你?”
“看我摔倒你不扶我,還不是你撞的?你就是心虛!”
“這是什麼道理?我扶你,你訛我,是我撞的我才扶。我不扶你,還是我撞的?”
宋文俊恨不得立刻拔腿就跑,怎麼可能上去扶他,真上去扶了,這老頭肯定抓著他不放。要是甩開老頭,不是他撞也成他撞的了。
“沒想到農村也有訛人的,誰說農村淳樸的?真是哪哪都有壞人!看我外地人覺得我好欺負是吧?”
兩人的爭吵,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們還不是躲在家裡看,而是直接圍上來湊熱鬧。
“我們都是老實人,不訛人的。年輕人,你撞了人就得承認,怎麼能害怕承擔責任,就抵賴了呢?”
“是啊,人家廣懷老漢一把年紀,怎麼會訛你呢?訛你這個小年輕,能訛到多少錢?
再說了他上個月才動了刀子,出行都要靠柺杖,他要故意摔倒訛你,他得遭多大罪啊!”
“這外地人是哪來的?你父母在哪呢?讓他們來接你,小小年紀不學好,撞到人不承認。”
“沒父母跟過來,他們是外地來體驗農村生活的,六七個人,剛來不久,益民給帶來的。
要是他們不負責,得讓益民負責,將人送醫院檢查去。”
“得先到鎮上的醫院檢查一下,人老了,骨頭太脆,一摔可能就裂開了。
上尾的招娣,今年才走的,出事前可精神了,打麻將幹農活,不知多利索。
就是摔斷了腿骨,進醫院再出來,人瘦了,不再精神了,沒兩個月便過世了。
小夥子,你弄傷了老人家,要是老人家因為你過世了,你會遭報應的!”
村民們一面倒的支援自己人,對宋文俊進行口誅筆伐。
宋文俊第一次遭遇這樣的事情,村民們的集體聲討,他感覺遠比鬼祟要可怕得多。
“我沒有!我真的沒碰到他!我要是撞了不承認,我死全家!!”
宋文俊怒吼起來,說完後,眼眶的淚水也隨之落下。
他是男子漢本不該哭的,可是這種被冤枉的感覺、被眾人聲討的感覺,真是糟糕透頂了!
可是村民們並沒有因為宋文俊的哭泣,放棄了對他的進攻。
“哭也不是辦法啊!”
“做錯事不是哭就能解決問題的,你得承認錯誤!廣懷還倒在地上,這事怎麼解決?”
“哭也不能放他走,現在電話打不了,讓他找家長來處理是不可能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