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那麼多娛樂專案給你享受夜生活。”
宋文俊也插了一嘴,“熬夜對身體不好,我想啊,你以前一定過著那種燈紅酒綠,日夜顛倒的生活,遲早把身體熬壞。”
齊軒不知從哪裡順來了一包煙,抽上一根,“我可不信這一套,我晚上晚點睡,明天晚點起床,還不是一樣的道理?
要不是不能出去,我真想借輛摩托出去溜達瀟灑,難得能從高樓這個牢籠裡出來,回到現實世界,你們就不想好好玩耍嗎?
我可不覺得祟災事件是什麼折磨,這分明就是給我們這些‘牢犯’有機會放風的好事!
出來了不去玩,白瞎了這次機會!”
宋文俊白了眼齊軒,“你當然能說出這種話,你沒有被鬼祟追殺過,不知道祟災事件的可怕。”
“這次祟災事件也不可怕啊!既然鬼祟藏了起來,說明它就沒啥攻擊性。我們也知道鬼祟就在這個村子裡,我們又能跑出去不受限制。
任務失敗的代價不就是被滯留到災難結束嗎?我們已經知道會有洪災,往高處躲,跑到山上準沒事。
你們就是責任感太強,把他人的死活攔在自己身上。
我知道任務失敗會死很多人,但關你們什麼事呢?你們不來,災難還是會發生。這又不是你們造成的,災難不是你們要他發生的。
本來被挑中來到高樓世界已經夠悲催的,被關在籠子裡面,毫無選擇的成了別人的隊員,要被別人管著,逼著朝九晚五的鍛鍊,跟進了集中營似的,那日子苦的啊!
明隊,我不是點你啊!我知道其他隊長也會這麼做,我們是你們花費基料換來的勞動力,你們怎麼可能給我機會擺爛呢?
但是站在我個人的角度,我也就趁著這個機會,發發牢騷,發完該怎樣還是怎樣。
我呢,自小嬌生慣養,我家裡很有錢,我爸媽知道我不成器,沒想過培養我當什麼精英企業家。
好在我繼承了我媽的好皮囊,她從小就帶我混時尚圈,走秀、拍寫真、接商單,圈內有資源有名氣,我掙的錢不比三線小明星少。
我買東西,基本不用看價格,喜歡就買。你們窮,才會罵什麼東西是智商稅。
我沒有這種苦惱,在我的認知裡,錢是花不完的。只要不作,不去搞生意、搞投資、玩賭博,我掙的錢夠我幾輩子花的。
我從小到大,沒過過苦日子。你們或許吃的苦頭多,承受能力也強,能為了活下去,勉強自己。
我不行,我就想享樂,哪怕來到高樓,我也不想認命,像你們這樣為了活著而活著,只考慮活下去,不考慮活得有樂趣。不純牛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