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你比我還牛！”江楹還未說完，就被時浪中途打岔，還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那能一樣嗎，你別打岔！”
白葉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讓江楹繼續說下去。
夜店太過嘈雜，音樂和歡呼聲掩蓋了其他聲音，他們得圍在一起才能聽清對方說什麼。
“我讀到古老前輩心聲的時候，他告訴我，讀他的心聲沒用。”江楹讀心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人發現。
“讀他的心聲沒用？”程琅生大致有了猜測，“你們覺得這是什麼意思。”
“叫她別搞那些小動作。”時浪笑著說道。
“誰問你了？”
江楹狠狠地剮了他一眼。
“我倒是覺得，會不會是這裡的其他人......”白葉謹慎地說著，目光掃過狂歡享樂的人群，他能隱隱感知到，其中藏了不少覺醒者。
蘇嵐，江楹點頭附和，表示贊同。
“的確，你們有沒有意識到，其實古老前輩已經發布了任務內容。”程琅生壓低了聲音，眾人差點就聽不見了。
“‘好好在這享受一晚’，原來是這個意思嗎？”聯想剛才古乾豐說的話，蘇嵐恍然大悟，該說不說真不愧是老前輩，竟如此隱晦地告知任務內容。
“也就是說，古老前輩在暗示我去聽其他人的心聲。”江楹也明白了古乾豐那句話的含義。
“啥？”時浪走了會神，沒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這些賓客之中有些人有問題，得在夜晚結束前把他們找出來。”程琅生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確認沒人偷聽後，直截了當的告知。
“所以我們是密探，要抓潛伏在夜店的間諜？”時浪突然來了興致，審視的目光掃向了周圍的人群。
“差不多，你要這麼理解也行。”白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目光看向了走進店內的幾位熟悉的身影，“看樣子今晚這裡會挺熱鬧的。”
“蕭玉梅三人？還有......司徒陽！”
蘇嵐柳眉微蹙，這幾個人怎麼走到了一起？
“不只是他們，我還看見了其他疑似考生的人。”程琅生記性比較好，他在夜店內還看見了不少熟悉的身影，齊青和怪盜清約戰的時候，他們也在商場。
“得，現在變成大混戰了，競爭對手還不少。”白葉嘆了口氣，今晚有的忙活了。
“我只希望他們別妨礙到我們。”程琅生目視著他們走向了古乾豐，取出畫本，再次開始作畫。
“人多眼雜，我們找個角落，避開其他人的視線，白葉你替我們偽裝一下。”程琅生中斷了畫作，他能感受到，有些人已經盯上了他們。
“好。”
避開那些視線，藉著人群的掩護，白葉用「千面客」替眾人改變了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