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們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坐地鐵去青弘區?”地鐵車廂內,時浪提出了疑問,“怪盜清不是說他會在列車終點站等我們嗎?”
這個時段的地鐵車廂顯得相對空曠,沒有擁擠的人群,五人輕鬆地找到了座位,不用經歷白天擠地鐵的痛苦。
“可他說的是終點站,這趟地鐵經過青弘區的九個站點,我們只要在最後一個站點前下車就能避開他。”程琅生沒有抬頭,仍在繼續作畫。
“不過他最後一個信得過的提示也說了,他後面所說的任何話都可能存在誤導。”
“那也就是說他還是有可能出現在任何一個站臺上,如果真碰上了,該怎麼做?”江楹順著程琅生的話,提出了第二個疑問。
“這個好辦,每個站臺會停靠兩分鐘,只要在這兩分鐘內確定怪盜清是否隱藏在外面就好。我有個小型攝像頭,可以幫助我們監視外面的情況。”程琅生停下筆,完成了他的畫作。
隨著他撕下畫紙,輕輕一抖,一隻白色的小倉鼠出現在他的肩膀上,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我去,還能畫活物?這小倉鼠是真的嗎?”時浪好奇地戳了戳小倉鼠的腦袋,還熱乎著。
“只是一具聽從我命令的空殼罷了。”程琅生拍開了時浪犯賤的手,取出小型攝像頭綁在了小倉鼠的身上,開啟手機進行除錯。
“等一下,說到監視功能,我好像有個寶貝能做到。”白葉突然想起從張大爺寶庫裡取出的荷魯斯之眼,將其拿出,放在手上。
“這是,荷魯斯之眼,你是從哪獲得的?”程琅生認出了白葉手上的項鍊,有些出乎意料。
“一位值得尊敬的前輩用生命留下的戰利品。”白葉簡單解釋,懷念起那個慈祥有趣的老者,“不過我不知道怎麼使用它。”
白葉有些尷尬地開口,他嘗試過很多方法,但荷魯斯之眼完全不給面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試過滴血認主嗎,那種很常見的方法。”時浪第一個提出了建議。
“試過了,沒有用。”白葉第一個嘗試的就是這個方法。
“光滴血認主還不夠,還需要一個古老咒語,這個咒語應該記錄在新非大陸的某些地區神廟中。”程琅生隨身攜帶一些古籍,上面只提及認主荷魯斯之眼需要咒語,但沒有提及咒語內容。
“那我還得跑新非一趟?”白葉突然有些不想要這個玩意了。
“或許你可以試試你的能力,說不定會有奇效?”程琅生提議道,以另一個角度提供了思路,“古籍上說,依靠咒語的契約認主過程其實就是和神明殘念交流的過程,神明的殘念或許也能算上一種願?”
“行,我試試,我要是被奪舍了,你們記得敲醒我。”
“放心,我們一定不會留手的。”蘇嵐露出了熟悉的核善笑容。
“說的沒錯,白哥你就放心地去吧。”時浪附和著,臉上露出了些許悲傷。
“我還沒死呢!”
白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以「願」的力量嘗試聯絡荷魯斯之眼。
程琅生猜的不錯,憑藉「願」的力量,荷魯斯之眼第一次給出了回應。但白葉還沒來得及進行下一步動作,腦海中突然有一道光芒劃過,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他的意識也被帶入到荷魯斯之眼當中。
漆黑空間中,模糊不清的畫面穿過白葉的意識,湧入他的腦海之中,憑他目前的能力還無法看清那些畫面,只能隱隱看出沙漠與河流的輪廓。
但即便如此,那些畫面也讓他感到頭痛欲裂。
在他即將堅持不住的時候,一道古老的低語迴盪在這片灰暗的空間之中,傳入他的意識深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