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頂著黑瞳冷冷環視選手們的“康坦”肉眼可見地頓住了,隨後猛地看向屠夕,下一秒暴怒衝其大吼,而懸浮的物件也在同一時刻對準了屠夕的方向。
屠夕:……完犢子
屠夕很清楚,這一擊她反抗不反抗都是個死,根本躲不開,但秉著好奇求知精神,她以極快的速度掏出了放在口袋的金幣,高高舉起向“康坦”示意,同時嘴巴語速極快:
“上面的單詞是曲奇餅的意思,我第一次搜你房間是沒有的,這是你新放的吧?你的遺願到底是什麼?”
然而出乎眾人意料的是,看到金幣的“康坦”似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瞬間跳到了天花板上與屠夕拉開距離,然後就如一隻蜘蛛快速爬走了,而半空中懸浮的物件也失去了控制原地掉落,又是一陣噼裡啪啦聲響起。
死裡逃生的屠夕站在原地一頭霧水,將金幣收回仔細打量。
什麼情況?莫非這不是金幣?而是用某種剋制鬼怪的材料做成的武器?
“這玩意兒我也找到了一枚!哎呀!早知道有這作用也不至於現在這麼狼狽。”有人拍了下自己大腿很是遺憾。
由於地上全是七零八落的碎物,剩下活著的人全往樓上走,也沒走遠,就這麼帶傷直接坐在了廊道上。人人身上帶血,不少還破了相,看起來都很是狼狽。
屠夕自己手腳也都被劃傷了,大大小小的口子破開,面板裸露在外,傷口處正不斷地滲出殷紅的血液,只能說幸好都不深,時間長點面板都能做到自動凝血。
當然目前最重要的不是這個,好幾個人都拿出了和屠夕手中一模一樣的黃幣。
“這黃幣是我在茶几上找到的,放的很顯眼。”因為材料未知,大家都不再稱金幣。
“茶几我也看過,白天的時候肯定沒有這東西,你們都什麼時候找到的?”
有黃幣的幾人立馬交流了一番,然後發現各自都是先前勞拉出現後才找到的。
“這不應該就是勞拉給的線索嗎?!可為什麼她看到這幣會害怕呢?難道不是她放的?可若不是她放的還能是誰放的?傭人不可能,入夜之後連個影都看不到,康坦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壓根沒機會,難道這房子裡還有別人或者鬼?”
“我說,你們覺得康坦真的是康坦嗎?”屠夕看著眾人的討論冷不丁插了一句。
螢幕裡選手在討論,螢幕外觀眾也在猜測。
【說不定真的有另一個鬼,我來思維發散一下,也許這未知的鬼才是真正想對康坦不利的,而勞拉是在保護她的父親,畢竟她從未傷過康坦一根毫毛,說來說去也就是嚇人的行為,殊不知她可能正是為了防止他爸出房間被害呢?】
【如果真有另一隻鬼要害康坦,那為什麼不直接殺掉他而是附身呢?】
【你怎麼知道康坦死沒死,也許他魂已經被吸收了,如今就只是個鬼魂的容器或者傀儡呢?】
【我和你們意見不同,我覺得就勞拉一個鬼,問題應該在於她和康坦的關係上。】
【還能有什麼關係?不就是父女關係嗎?】
這個問題其他人也在問屠夕。
“父女肯定是父女,我指的是康坦對女兒可能存在利用關係。”屠夕如此說道。
她不是無的放矢,康坦每次“恰到好處”地傷心實在太奇怪了,不過似乎只有她這麼想,其他男選手居然都沒覺得不對。
他們認為作為父親,作為男人,一直哭哭啼啼是懦弱的表現,更何況康坦是大家族子弟,還是繼承人之一,他的形象及作為關乎的絕不止他一個人,因此一些表面功夫必須做到,而心裡再悲傷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表現出來,喬森可還在觀察,太過感性的人是不能掌控偌大事業的,更何況還有不知真假的待定繼母哈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