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那面玉佩的事麼?」
清圓睜開眼,無奈道:「他說落了東西在我這裡,我把玉佩還給他,他又不要,偏說不是這個。」
「那他的意思,究竟落了什麼?」
「我怎麼知道,一頭問我要,一頭又不認這面玉佩。」
抱弦思忖一番,笑著說:「這倒奇了,不是玉佩,那是什麼?難道是心麼?」
這話一說完,清圓頓時紅了臉,低低叱道:「別胡說,叫人聽見了像什麼話!」
抱弦伴在她身邊久了,並不怕她真的動怒,只是連連認罪,「奴婢失言了,請姑娘恕罪。」可是卻又不知悔改,細聲替她分析,「姑娘先別惱,剛才我雖是和你打趣,可現在琢磨,是不是也有三分道理?姑娘細想想,第二回見面,就在夾道里堵姑娘,借酒蓋臉給姑娘塞東西。要是今兒認了,說那晚是吃醉了,倒也罷了,可又不認,這是什麼意思?若說訛姑娘,我想人家堂堂的殿前司指揮使,總不至於的,那還有別的什麼由頭,要這麼和姑娘不清不楚地兜搭?」
清圓澀澀看了抱弦一眼,「咱們也不能混猜,萬一人家有別的用意呢?殿前司的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端看上回太太預備的那十幾個酒甕就知道了。」
抱弦輕笑,「沈家兄弟胃口既然這麼大,姑娘身上能榨出幾兩油來?」
倒也是的,她一個小小庶女,不得全家重視,在她身上下功夫,完全是白費力氣。沈潤精於算計,上回的進項也算盆滿缽滿了,何苦再和她糾纏不清?這麼說來,似乎只有一種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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