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李桓眼一睜就要穿衣起床,公主殿下黏著他一陣膩歪。
“這麼著急起床幹嘛,不晨練啦?”
“哈,今日有事,暫不晨練,明日請早。”
李桓在她胸前用力掏了兩把,毅然起身下了床。
“你在京城能有什麼事?不會是去英武殿報道吧?”姜平君一手撐著香腮,媚眼望著他。
“報個屁的道,四爺我豈能幹那鳥事。”李桓邊說邊麻利的地穿好衣衫。
“那你急著出門幹嘛?”
“聽小六說,城裡的八大胡同有一位花魁,色藝雙絕,今日她在錦月樓串場表演,我得趕去一飽眼福!”
“你著急起床,就是忙著要去逛青樓?”
姜平君俏臉一寒,鳳目眯起,“來,看著本宮的眼睛,將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李桓上前將她壓倒在床,肆意親吻揉捏了一會,起身傲然道:“我堂堂四爺,未來的永寧侯!逛個窯子怎麼了?公主殿下休要多言,莫要掃了為夫的雅興!”
“要死了你!看本宮先打你一百廷杖!”
在姜平君的枕頭攻勢之下,李桓抱頭鼠竄出了房間,隨後徑直出府而去。
“你們倆這是幹嘛?”
走到大門處,見馮淼和羅芸身著男裝候在那裡,李桓挑眉笑問。
“三山島的熱鬧沒湊成,今日逛窯子,怎也算我一個。”羅芸雙手抱在胸前,淡淡說道。
“昨日宴上,四叔為我家鄉父老請命,今日我便陪四叔逛個青樓,聊表謝意。”馮淼倩然笑道。
“行吧,走吧走吧。如今這什麼世道,女人逛窯子比男人還積極,真是活見鬼。”
“三山島之戰,為何不帶我?說好我給你做保鏢的,莫不是小瞧於我?若是帶著我,說不定你就不會受傷。”
路上,羅芸臉色不善地質問道。
“哎喲,還糾結這點事呢。”
李桓隨手摟住她腰肢,將她攬進懷裡,嘿笑道,“那等出生入死之事,我豈能捨得讓自己女人去摻和。
語真那是自己悄摸上了船,我趕都趕不走,要不然我哪捨得讓她去以身犯險。”
羅芸掙開他手臂,沒好氣道:“你若真當我是你的女人,就該知道夫妻本該患難與共的道理。你自己去浴血拼殺,以命相搏,卻叫我們在家中乾等,這是何道理?你若有個好歹,是想叫我們安心為你守寡?”
“哪能啊,你瞧,今日這場面也夠兇險,一會你們可得將我看緊了,可別叫我被那花魁勾了魂。”
李桓腆臉一笑,賊手又自然而然地摟了上去,順便探到她腰線以下,感受了一把那彈性十足的翹臀。
“少跟我油嘴滑舌。”羅芸微微白了他一眼。
如今被李桓整日軟磨硬泡,她僅剩的那點矜持正一點點減少,摸著摸著都快習慣了。
來到錦月樓外,遠遠就聽得樓中響起一陣悅耳的琵琶聲,叫李桓連聲叫好。
“哈哈,只聽這一小段,便知這花魁‘藝’是絕了,就不知‘色’是否也當的起一個絕字。”
到了門口,小六早已候在那裡,見李桓到來,當即快步上前,低聲道:“人就在裡面,一早就來了。”
李桓冷冷一笑,“自己往咱們地頭上跑,你們說說巧不巧?”隨後徑直入了樓。
錦月樓是百花谷在京城的秘密產業,姜平君知道這事,李桓告訴她的,要不然她豈能讓李桓來這等地方。
至於姜平烜幾人知不知道這事,說不準,反正姜平君沒有對他們吐露一個字。
樓裡演藝正酣,看客們聚精會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舞臺上那道撫弄琴絃的曼妙人影。
那女子身子身著一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