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身形一頓,「你說什麼?」
謝靜舟說:「長昭,打。」
「是。」
「等、等一下!我什麼都不會——」
「知道你不會說。」謝靜舟神色淡然的打斷他的話,「我也不想從你口中知道什麼了,只是抓都抓了,還是走個流程。」
魔族:「?!」
蕭長昭:「……?」
雖然聽了謝靜舟的話便直接動手了,但並不代表蕭長昭知道謝靜舟想做什麼。
反正訊息也得不到了,還不能打一頓出出氣?
謝靜舟說:「把嘴堵上打。」
蕭長昭照做。
整個單獨的小院外面都布了陣法,不用堵嘴外面也聽不到一點聲音。
但……就是想更有點審訊的感覺。
旁白:【玩家,不建議這麼玩,您應該審問他一些有關背後之人及陣法的事。】
旁白主動跳了出來,試圖改變一下現在的情況。
審問審問,重點在問,你光打不問有什麼用呢。
謝靜舟挑了挑眉,聽旁白這意思,是想讓他問的,「你剛才不是說問不出來嗎?」
旁白:【玩家可以開動腦筋想想辦法,我們是腦力遊戲,不要這麼光動手不講話呀。】
謝靜舟問:「我違規了嗎?」
旁白:【……倒也沒有。】
這個魔族操持陣法,哪怕是有人命令,但那麼多條人命,那麼多的魂魄困於他手是事實,這麼算來,挨頓揍都算不得什麼。
謝靜舟輕哼一聲,「禁言吧。」
旁白:【得嘞。】
謝靜舟大概明白旁白是什麼意思了。
是有辦法讓他開口,只是這個辦法不會明說而已。
許是有什麼牽扯在裡面。
謝靜舟卻懶得分析裡面的牽扯,聽蕭長昭的意思,他應該是有辦法的。
連著喝了幾杯茶,時間過去了許久,茶壺中的茶水始終都保持在同一溫度。
放下茶杯,謝靜舟看著魔族奄奄一息的模樣蹙起眉頭,「魔族這麼不禁打的嗎?」
神志不清的魔族聽到這句話當即嘔出一口鮮血,鮮血染紅口腔,張嘴的時候只看見一片血紅。
許是想說什麼,但嘶吼的聲音並未出口,就先一步被蕭長昭給堵上。
魔族奄奄一息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
謝靜舟見狀問道:「魔尊派你來守著這個陣法,除了要維持陣法運轉以外,還有其他的任務交給你嗎?」
「呵……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答案!」魔族『呸』了一聲,啐出一顆帶著血的牙,獰笑道:「有本事就殺了我。」
謝靜舟瞭然,「還真是魔尊讓你來的。」
知道背後之人是誰,謝靜舟便站了起來,「我之前一直在想,魔族落魄,遠沒有之前輝煌,低階魔族用不上這個陣法,高階魔將又不符合年歲,仔細算來,就只有那位魔族符合。」
「追殺蕭長昭,不僅僅是想要他的命吧。」
蕭長昭驀地怔住,下意識的抬頭看向謝靜舟。
謝靜舟泰然自若道:「抓你的原因我暫且還不知道,但想必和魔尊受傷脫不了幹係,魔族對你下手也沒有收斂,想必也是生死不論,只要將你帶回去。」
「看來那位魔尊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啊。」
魔族挑了挑眉,啞著嗓子說:「信口胡謅編故事,你在講話本嗎?」
「是真是假你心裡清楚。」
謝靜舟轉身說道:「這個魔族你看著辦吧。」
言下之意便是不再摻和,反正他也只是想之後背後之人是誰。
蕭長昭見他離開,起身便想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