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已經視作嬴無雙那般人物矣。”
魏王狠狠跺了下腳:“不正視不行。你看看,這小子壓根沒關注我們的謀劃,他根本就是無意中路過,卻順手一把就把垂死的老二撈了出去,甚至還帶走本王的王妃,簡直如同閒庭信步。這種人,你這天下三智也得甘拜下風。”
司馬如笑呵呵:“老夫早就甘拜下風,唯獨王上氣不過嘛。人家進出您這敵國王宮跟回家似的,偏生還奈何不得,做生意又做不過,換誰都氣悶,老夫理解。比如這一趟……用那小子三國的話,您這也算是,賠了閨女又折了夫人?”
“老匹夫——!”
魏王氣惱一陣,卻終於坐下揉揉腦袋:“你說,上官家和他有沒有關係?”
司馬如道:“上官家在我魏國百年,若說也和他有關,那才嚇人。”
魏王道:“本王總覺得哪裡不對。”
司馬如道:“您就是想的太多,要不這頭疼病早好了。”
魏王唉聲嘆氣:“一個個沒省心的,能不頭疼。”
司馬如揶揄道:“要是那小子是你的種,就不疼嘍。”
魏王揉著太陽穴:“少說這些沒用的。”
司馬如卻若有所思:“其實,我原本以為,他會支援蠻兒……”
魏王一愣:“什麼意思?再造一個女帝?”
司馬如踱了幾步:“不排除啊,魏王,有時候我也挺替你頭疼,你說,他到底是支援健兒,還是蠻兒?”
魏王猛然拍案:“蠻兒絕對不行!”
司馬如愣了愣神,似乎在喃喃自語:“當初,嬴沛也是這麼說的……”
——
“就這麼結束了?”
曹子健還是有點發愣,這麼大陣仗,就在一個時辰內,隨著這位逍遙王去國都逍遙一圈,就雲收雨斂,風平浪靜?曹子健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其中道理。
“還想怎樣?”江凡看他一眼。
此刻,他正優哉遊哉的躺在甲板的椅子上喝著姜琪私藏的紅酒。姜琪也在旁邊,給他削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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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待遇只限於江公子,曹子健連個馬紮都沒有,席地而坐。
“我那父王和兄長,都不是善茬,這一趟應該是存心立大哥為儲君之舉,沒理由這麼簡單……”曹子健託著腦袋苦思。
姜琪哼了聲:“沒理由?那是你沒理由,我家兄長當然有理由。”
曹子健有點訕訕,看著她把削好皮的水果餵給江凡吃,眼裡也很是羨慕,同時也有點小嫉妒。
他可是知道,這位姜姑娘可不是江凡的親生妹妹。
但沒轍,從哪論也輪不著他吃醋。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很意外,很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