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若是出了問題……咳咳,謝長風走之前可留給他不少寮國南詔的資料,也許去那邊轉一圈也是個不錯的掩蓋行蹤的好法子。
就這樣,葉寧在交州刺史等人殷切而包含期盼的目光中,帶著護衛隊離開了,他到了九真郡後留下了五百人做樣子,並派遣另外五百人穿越長山山脈,去到一個叫做寮國的國家探查情報。
被交州刺史委以重任專門跟著葉寧防止他抽風的長史都快瘋了,他死命的抱著馬腿,“大都督您可千萬三思啊!!”
葉寧一本正經,“莫要做這種兒女態,我不過是去巡視一圈,我發誓真的只是巡視一圈,你們給我一邊去啊!!老子是去巡邊的真的不是去打仗啊!!”
話說到後面葉寧的馬已經被十幾個人抱成了球,葉寧一怒之下飛身下馬衝到近衛身邊,翻身上馬飛速的……跑了= =
他不過是上京一趟,竟如此艱難,葉寧在心中將趙屠夫和雲錚罵了個狗血淋頭,終於在約定時間內趕到了碼頭,坐上了海船。
京城,我來了!
方士考試告一段落,玄通大和尚拔得頭籌成了宣明帝最近最寵信的人,就連祁淵都要退後三分,這玄通大和尚也算有些水準,這傢伙是前朝末年飽學之士,因受困於戰亂之苦,只得避入玄門求個清淨自在,他出家前還是個不大不小的官,也是飽讀之士,這些年修身養性,讀讀佛經,研究一下經義,胸中學識倒是積累的更多了。
玄通大和尚對於朝政沒什麼可指點的,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很容易被人構陷,所以平日裡只要宣明帝問他什麼,他都用佛家禪語糊弄過去,問的再多就不肯說了。
就這樣糊弄了一個多月,倒是讓六部官員覺得這和尚還算有自知之明,祁淵倒是沒有降低警惕心,不過他大部分精力都牽扯在了左清秋之死上,對於這玄通大和尚就看的不是很緊。
謝長風自告奮勇天天晚上去盯梢,甚至忍痛放棄了晚上的東宮福利,可即便如此也沒發現什麼問題。
“也許真的只是求名利的和尚吧。”謝長風安慰祁淵。
祁昭天天去宣明帝那裡報道,跟著學習朝政,倒是和這位大和尚接觸頗多,回來後對祁淵道,“父王,那玄通禪師似乎還有點本事呢。”
祁昭挑眉,“哦?什麼本事?”
祁昭一臉欣喜,“近些日子母親一直臥病在床,我問玄通禪師,母親什麼時候能好,禪師說旬日可好。”
……旬日,又是旬日?
祁淵微微眯眼,等等啊,前幾天謝長風似乎告訴他,葉寧那傢伙坐著海船過來了?算算時間似乎還真是十來天后呢。
玄通嗎?實在不行,先將外公的事情放一放,查查這個玄通吧。
祁淵當晚招來甲一,“查了這麼久,還是沒訊息嗎?”